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灋,在传统先秦著作中是个常用字。然,编撰于战国时期的《左传》《国语》却不用"灋"而用"法"。"佱"、"灋"、"廌"诸字怎么会在传世的战国文献中消失殆尽?不免会做出这样的推断:大凡是汉人重新做了修纂或改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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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新军与牺盟会在抗战中的作用,薄一波与牺盟会的联系,文革中因此被迫害,单独关押8年、妻子迫害致死、3子关押5年,平反后关注烈士遗属,亲自阅览大量老战士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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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安教授说:“以前人都说屈原在自沉前写了《怀沙》,但是如果他真的写了的话,那得随身背多少竹简啊,得花多少时间才能一笔一画用小刀刻完呀。” 虽然明清“竹刻”见过不少,但未见过出土竹简文字是“一笔一画用小刀刻”成的,一律用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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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网上什么地方看到,电视主持人胡紫薇(胡紫微)女士为她的重庆同行欢呼:重庆卫视又重新播放商业广告了(鄙人不能微博,无法核实,如与事实不符,当向胡女士道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利用职务之便、闯入电视直播间将自己男人有外遇那点私事广告天下的,也是这位胡女士。估计她一分钱广告费也没付,便又重新走上了主持人的岗位。电视是当今中国最大的教育家,很不幸,这位教育家又是最大的教唆犯,罪恶深重。为什么这样说呢,让我引两段自己的话:如今亿万魂灵时刻听从钱召唤、中国社会在价值观上危若累卵的局面,那些调戏正气、羞辱智商、不把高级动物改造成低级动物决不罢休的栏目节目,实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漫议国家与文化》,载《文化纵横》2011年8月号) 由亿万劳动者出资、由各级政府掌控、由各路文化精英伙同各色男女流氓操办的大众传媒,都争先恐后地讴歌财富,肆无忌惮地嘲笑劳动,针扎锥刺着底层民众逼仄而灰暗的人生视界…文化的恶之花像黑衣女巫摇荡在道路两侧,欢送中华复兴的列车从阶级分化的丘陵地带直奔社会分裂的大峡谷。(《灯都灭了》载《凤凰周刊》2010年19期) 电视作为一种大众传播工具,工具而已,本来是不必非当教唆犯的。之所以成了教唆犯,其实也是被绑架的结果。谁是绑架犯呢?是公共电视业的产业化或商业化。再引段自己的话:不过电视台广大职工也有他们的苦衷:我们也不想下三滥,但上面定了产业化大方向,下了收视率、广告收入硬指标,不下三路,我们不得下岗么?(《漫议国家与文化》,载《文化纵横》2011年8月号)作为“重庆经验”的一部分,重庆卫视在全国率先取消电视广告插播及其收入,同时撤下那些垃圾节目。这在道理上,无论美国的理还是德国的理,都是站得住的,但在实践上却遇到了难题:除了胡子薇的当地同行收入会下降、积极性会下滑外,最难的还是在于国家文化这些年除了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垃圾食品,基本就不生产别的食品了。还是引段自己的话。 前不久重庆地方电视台率先向窝藏这类节目的商业运营模式说不,代之以传统、红色的内容,这的确有点像当年解放军唱着军歌查封八大胡同,一时社会上议论纷纷。重庆市政府封文化发廊的门这并没错——政府再不去封门,人民有一天就会起来封政府的门。但封了文化发廊的门之后给人民提供什么样的文化食粮,这对整个国家体制真都是一个难题。革命文化那儿的《一条大河》肯定是不够用的,所以重庆方面把屈原、马丁路德金也都请了来。广结善缘无疑是对的——毛时代的革命文化之失,就在于不是积极扩编而是反复提纯,结果提得什么都不剩。但即使这样,恐怕也还是不够。《一条大河》《一条小路》固然是好东西,但都属过去时,与当代人的生活世界是有隔膜的,而且它只是遗赠而不是创造——创造即便不是人生的大部,起码也应是一半。可以说,由于这三十年国家(政府)没建设出任何称得上“文化”的文化来,这让国家中的有心之人、有志之士包括重庆方面难为无米之炊,只好拿过期食品去替换有毒食品。过期食品一般口感都嫌干硬,再加上政府的权力推广,这就极易凸出并放大国家机器强制的一面,甚至让人生妓院要改成经院的担忧。这样的担忧既包含误解,也可以理解。(《漫议国家与文化》)眼下,随着王立军事件的继续发酵,随着温家宝总理辞色的急转直下,随着重庆新领导 “不折腾”的就职宣示,“重庆经验”似乎戛然而止。但三十年发展所造成的全局性问题——让人无奈的物价、让人绝望的房价、让人咬牙切齿的官僚腐败、让人心惊目眩的贫富差距、让人废然兴叹的道德形势、让人都懒得再提公共影视垃圾——哪个也没跟着销声匿迹。而且,这些问题所合成的巨大危机正像深渊一样扩展,越来越逼近中华民族多灾多难的未来命运。因此,包括重庆探索在内的、试图克服危机绕过深渊的各种有担当也有缺陷的努力,一天也不应停止,一刻也不能松懈。温总理那天说重庆方面需要反思,这很对。中国当代史的前、后三十年都走了弯路,都需要方方面面进行反思。从某种意义上说,改革开放是对文革的反思,重庆探索是对改革开放的反思。今天,当众人举着帽子舞者棍子一拥而上对重庆探索进行“反思”的时候,请别忘了对反思——包括胡女士所代表的那种“反思”——也做点反思。在这个方生方死的时刻,在这个炸药催着导火索、导火索催着打火机的时刻,在这个春花盼着春雨、春雨盼着春风的时刻,在这个一失足便成千古恨的时刻,让我们静下心,一起反思吧。 于2012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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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第三只手的运作的背后是有竞争机制和动力的。其兴起本身源自市场的第一只手和国家的第二只手的运作中的不足;它既挑战又借助其它两只手。在三只手并存的现实下,第三只手是要和第一、二只手竞争(以及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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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国企全盘私有,中国将成叶利钦时代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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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article argues that instead of the often misnamed and misunderstood scapegoat, the "China model", it is two global trends, the internet and outsourcing, that have led to the historical clashing and overcoming of the law. As a result, important revisions to our conception and use of the law and a new faith in universalism must be contempl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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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1日】最近一些朋友和记者问我对"重庆实验"看法有无改变。我看法不变,理由是我去年"重庆实验的三个理论视角:乔治、米德和葛兰西"一文中如下一段话(再附上中文版,英文在"Moder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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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关心的不是个体的问题,不是解决一个又一个乞丐的问题,而是问为什么会出现社会不公,如何可以从制度上消除社会不公。社会主义不是要把所有人变成与最穷人一样穷,而是要让社会中绝大多数、甚至全体人民都能过上安全、体面、有尊严、有意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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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据称,“世行报告”世行方面的负责人私下透露,世行观点为:中国无需重复俄罗斯的失败道路,国企私有化的建议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执意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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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土简帛中的文学作品,无论是在体裁的流变,题材取舍等方面,都为文学史研究提出了新的思考、新的气象,弥补了以往缺失的一些重要缺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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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行民營化政策方面,陳水扁案讓整個社會目睹,毫無禁忌的政商往來,可能如何瓜分國家全民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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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记者安东尼·刘易斯的《不得立法》一书翻成中文的时候,书名被改成了《批评官员的尺度》...关于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著作,不论是通俗的还是理论的,翻译成中文的时候,书名被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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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经济史上,最基本的经济单位一直都是农户家庭,而不是个体化的雇工;一定程度上,今天依然如此。回顾明清以来的中国经济史,家庭作为一个基本生产单位,其实一直在和依靠个体化雇工的规模化生产进行顽强竞争。中国经验不同于英格兰和西欧,也异于印度和“东亚模式”。无论是新古典经济学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还是“东亚模式”理论,都没有直面中国家庭经济顽强持续的基本现实。认识到家庭单位在中国经济和社会中所占的特殊地位,才有可能想象一个与现代西方不同的中国的过去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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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产权也一样。那个罪就是"中国与资本主义",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它每一个毛孔都是肮脏的。这十多年来,知识产权的法越来越完善,同时也是资本主义复辟最核心的策略。这是我在《政法笔记》中反复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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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人文
2012/04/09
| 阅读: 6155
李零教授《我们的经典》系列中解读周易的一本:《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周易〉的自然哲学》即将由三联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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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智是实践民主的基本条件,制造集体愚蠢的人,才是民主真正的和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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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下确实面临着自己的宪法问题,边疆治理、代际政治、一国两制,而美国实际上也有着同样或者在功能上等价的宪法问题,但这些问题在美国并没有 "政治问题司法化",也无法参考美国现有的学说体系。如果我们天真地以为司法审查可以让中国宪法"活"起来--只要找到读过美国宪法解释ABC的人,由他们解释宪法,我们的宪法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这其实是对美国宪政史的最大误读,这大概解决不了任何中国问题,它本身可能就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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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游览了世界很多国家,在一些国家的国际机场的书店里发现了很奇怪的现象。西方的政治家和诚信与否的商人--从奥巴马、基辛格到比尔-盖茨笑傲在各种书的封 面上。书店的产品几乎异口同声地推崇"西方价值观",并且完全和坚定地注重商业。很少有注重社会问题的著作,更别提重要思想家批判西方帝国主义或社会经济 制度的书籍了。我试图找出谈论"中国"的成功的书籍,并为此参观了机场的所有书店。可是,"中国"多是以有恶劣的环境问题的国家形象出现。没有一本书(英文)对中国建设可持续性社会的努力提出支持的,更别提对"社会主义中国方式"表示赞同的了。让 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试想一下,如果你在都柏林或墨尔本,想去书店购买描述美国或欧洲国内政策和外交政策的书籍。你发现书店里面有数十甚至上百本书,但是 它们全部都从相同的角度而写,或是批判破坏和掠夺世界多数国家的西方帝国主义和新殖民政策,或是指责西方国家在侵略他国或是支持非洲、拉丁美洲和亚洲国家 政变时,导致了数千万无辜的男性、妇女和儿童死亡,或是认为许多西方国家领导人应受到国际法庭的审判,如果他们没有控制法庭的话。最重要的是,那些书可能 会指责在西方没有真正的民主,因为多党制体系的设计方式决定,它不会真正为人民提供投票让统治阶层落选的机会。诸如此类。试想一下,如果书店里只有那些最爱批判西方体系和帝国主义的作家--Klein、 Chomsky、Parenti,或我的书,大多数想买书的人都会大吃一惊,甚至震惊,他们肯定会抱怨。即使是我也会感觉不舒服,我会说:"至少给我们的政治敌人们一些空间吧"。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的对手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排华人士对此毫无顾忌。他们很乐意提供一种思想和宣传路线。这种事就发生伦敦、芝加哥、纽约和其他主要的思想改革阵地,这种现象实在让人不安。英 国有一些世界上最严格的法律,我们这些在英国有著作问世的人都非常清楚。如果公开售卖批判英国政府和商界精英的书籍,而且在英国写成出版和发行,那么作者 和出版商都会遭到英国司法体系的追究,很可能犯有诽谤罪,面临罚款或监禁的处罚。尽管如此,这也不会被正式称为"侵犯言论自由"或是"遏制言论自由",因为控制世界大部分地区的西方阶层认为,并通过宣传手段让数十亿人相信,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民主和自由的。他们也相信并让别人坚信,中国是不民主的,不管事 实真相如何,不管中国实际上做了什么。难道是因为西方不能接受任何不同的体系吗?几世纪来,他们摧毁世界上所有试图走自己的路,发展自己的体系的其他文明。中国越努力,越坚持签署的协议(包括就香港签署的),越是成功,就越会被逼入绝境,逼入防守状态。只要中国坚持自己的道路,继续坚持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状态,西方就会一直排斥中国,因为他们想让中国和其体系崩溃。只有中国领导人违背自己人民的意愿,出卖国家利益给外国,中国才能赢得西方的认可和掌声。之后,香港机场的图书才会放弃嘲讽,开始认真地谈论中国奇迹和中国的成功。但是, 1.4亿中国人的生活绝对远比西方宣传机构空洞虚伪的赞赏有价值多了。西方人在兜售什么?一侧是对中国毫无根据的指责,另一侧就有对西方政治家赤裸裸的赞美,尽管其中的一些人曾经导致世界各地数百万人失去性命。一位常在西方讲师最近对我说:"你知道这不是真相。他们受到职业生涯、研究经费、出版合同等的限制。为中国说话就如同职业自杀,没有人会资助你的工作,你会失去与主流出版公司、媒体和学术界的联系。另一方面,那些给中国泼脏水的人却赚得满盆满钵。就是这么简单。西方发起了一场思想战争,他们最优秀的人才正直接或间接地为针对中国的宣传机器服务,就如同冷战期间他们对苏联做的事,目的是将苏联击垮。最可怕的是,很少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有趣并令 人振奋的是,除了菲律宾,大部分东南亚国家也在深刻反思,他们都很尊重中国。马来西亚、泰国,甚至印度尼西亚的书店现在都会选择推荐中国文化的书,而不是促进反华宣传。日本纪伊国屋书店在曼谷、雅加达、吉隆坡的分店也明显地避开了反中国出版物。亚洲正在注视着中国,他们都在从这个伟大的邻居身上吸取养分。只 有在看过无数本书的封面,读过数千篇文章,在中国游览过多次,其他亚洲国家的人民才会了解世界正在进行着怎样的变化,谁是真的朋友,谁是敌人。同时,中国 应该更积极地阐释自己的体系和目标,应该促进亚洲和世界其他国家建立以民为本的国家,建立富有而平衡,规模庞大但安享和平,不主动欺侮世界他国的国家。应该给思想家和读者们不同的选择。知识和思想的斗争是艰难的,但是也是激动人心和可喜的。我诚挚地向中国提出建议:为什么不将中国的重要书籍译成英文,在国 外开自己的书店,在书店里面出售阐释中国成功和希望的书籍,向世界介绍中国的目标和设想的未来。为什么不呢?我想,很多人都会想买这样的书籍。中国的社会主义非常成功而且重要,它让数百人摆脱了贫困,这对全世界来说都迫切需要。中国现在正在通过外交努力阻止西方残酷且愚蠢的入侵。这对整个世界非常重要。如果没有人认识到这个问题,如果有人按照西方的方式看待和描述中国,成为大国毫无意义。让亲中国的书籍创造更多多样性吧,让它们充斥外国的书店,就如同西方说的-- "让他们竞争"。安德烈·弗尔切克,小说家、诗人、政治评论员、记者、摄影家和电影制作人。1963年出生于列宁格勒,归化的美国公民。费尔切克曾是一位战地记者,足迹遍 布十多个战火地区,从波斯尼亚到秘鲁到斯里兰 卡,从刚果(金)到东帝汶。主要著作是"政治革命小说"《不归点》(Point of No Return),2005年以英文出版,2010年以法文出版。其他著作包括2010年出版的小说《大洋洲》、《西方的恐惧:从波多西到巴格达》 (Western Terror: From Potosi to Baghdad)等。目前,他正在撰写一部名为《冬日旅行》(Winter Journey)的小说和一本关于印度尼西亚1965年政变的纪实作品。 董菁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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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富不均在全世界范围内增大。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也在以平等之名进行。然而人应该在什么方面是一样的?还有在什么方面应该体现出不同?20世纪的经验使这一话题的讨论变得更加复杂。欧洲和中国最近的经济发展却显示出,平等仍是一个重要的批判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