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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索》之后,赵刚即将出版他的第二本论陈映真的专着《橙红的早星》。将这两本书合读,就可以看出赵刚对陈映真研究的巨大贡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以后任何人想研究陈映真,都必需以这两本书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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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西村里,这个熟人社会的人际网络的实际存在,至少对政治和经济的分化构成一个有力的限制,以吴仁宝为代表的干部群体主动认同于自己的社区,而不是借助上级政府的权威强硬地实现改制把绝大多数利益归于自己,这无疑极大地增加了社区成员对于他们的认同,从而减少了管理的阻力和援引强硬手段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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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集体所有制"和"共同富裕"的典型,华西村近年来备受关注。尤其在近期其"灵魂人物"吴仁宝去世后,更引发各界对于其未来发展的担忧。"华西村模式"包含哪些特征?外界关于华西村的讨论围绕着哪些问题展开?以及在新任掌舵者"真正掌权"之后,其未来发展方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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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专递
2013/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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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新集体主义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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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以来的民族研究主要是在民族主义知识框架下展开的。在民族研究中,民族被放置于主体性地位,因而无法在更为广阔的视野内呈现民族社会复杂多样的关系。因此,需要在研究方法与知识视野上有所突破。通过对"多元一体格局"理论和"跨体系社会"理论的评述,本文认为,在民族研究中,区域视角与超民族视野更能呈现出丰富多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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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年5月1日,以美国芝加哥为中心,在美国举行了约35万人参加的大规模罢工示威,要求实行八小时工作制。事态扩大,引发了干草市场暴乱。1889年第二国际决定把5月1日作为“国际劳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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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Postmodernism那种历史虚无观点,我们所强调的了解历史,并不是要你知道某年某年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所谓的历史就是每个民族自己的议题...一个先进的知识分子,一个思想家,一定要继承你自己的议题加以发展,这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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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诗是台湾抽象艺术之先驱旗手。其生平事件有两个特异点:自幼失聪;因政治因素而从左翼写实版画转向抽象版画。本文企图探讨陈之「失聪听障状态」与其「抽象艺术创作」之内在关联与时代文化意义。我们发现它反显出康定斯基的《点线面》所描述的「内在沉默」,它已非「技法」问题,而是抽象艺术之「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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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代序」,一方面是向读者您交代我何以认为陈映真文学是重要的一个自白,但另一方面,它也是一封向公众提出的意欲强烈的阅读邀约信。……其他文字也许会为人遗忘,也许。但是,我们也都别忘了,陈映真的文学将永远留存在这个世界,恰恰也是因为它是一列满载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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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同"好莱坞建构美国"这个说法。对美国内部,它是整合移民/殖民者认同的极为有效的方式;对于外部、整个世界,它用来建构美国的形象,传播关于美国的想象和美国的核心价值。作为一个移民/殖民国家,没有比美国这个国家更适用于"想象的共同体"这一概念了。是美国电影塑造了"美国人"的自我想象和关于美国人的想象;是电影将不同族裔、来自不同国家、有巨大内部差异的移民社会,整合为"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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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摩登时代》中,我们依然能看到这种技巧的余韵:当他轧扁了机械师傅的喷油壶时,他建议把它改作铲子。但整部电影都应当被看做对这种人与其创造的物体之间的冲突的搬移,这种冲突通过机器,被抬升到大写的历史和社会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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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美国电影在世界电影产业地位的上升,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影片已经取代法国影片,占据了中国电影输入的头把交椅,成为影院放映最多的外国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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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密关系、传统与现代体制之间,卓别林留给了我们非常重要的思考与想像空间。的确,只有在哭笑不得的状态下,反身性思考才有出头的空间。这么看来,这似乎是“摩登时代”的真正价值之所在,虽然这个价值并非如民主、自由、平等、进步、理性......等大名那般地喧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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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与项羽》一书于四月二十日在北京中国长安出版社出版,由全国新华书店发行。此书原是作者在2010年6月20讲课时的一次讲稿,经过整理后交出版社。现将此书的前言与目录刊载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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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宣言〉看似以「弱小民族」作为立场,矛盾地既批判、又捍卫「民族」的「自决权」,其中的吊诡之处,是铲除了历史过程中的整个列宁的「民族自决」范畴与其历史意义,以及台湾反殖民运动当中的具体实践。应该说,〈贱民宣言〉既恨又爱、既撇嘴又想要的「民族自决」(以及与其共构的整套文明社会进步观的欺罔性)正是威尔逊原则在21世纪的具体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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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陆人民不同时期的迁徙、垦殖台湾等等(以上我含混地谈明清时期,但是应做进一步区分)都称为「殖民」,暗示均为殖民主义或帝国主义的作为,由此对映出从来不能自主决定命运的台湾人主体,显然是很凭空的一种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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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的动机是要走出文学,但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本书恐怕主要还应该说是一部小说研究,以《儒林外史》为出发点,来探讨它如何通过叙述来参与有关儒礼的思想文化讨论,并且有哪些重要的贡献,因为这部小说本身就构成了当时思想学术文化发展的一个内在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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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叡人的叙述策略不但解消掉二十年代台湾左翼运动的整体面貌,还解消掉了台湾左翼运动反对用「民族」解消「阶级」的种种努力。或许吴叡人的民族主义真的也具有跨国界的想像力,但我更相信是跨国界到安保条约所系起的日本与美国,以及一切美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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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传统政体的帝国如清朝,如何能和现代的帝国主义的民族国家如日本,鸡兔同笼,均谓之「帝国」呢?在日本的帝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意识型态、民族国家体系,以及以现代合理性为基础的高度治理能力......之下的殖民,和在颓败的古老帝国的清朝统而不治之下,在人口巨幅成长之下,在耕地极度不足之下,而进行的维生的、「自发性」的流亡与迁徙的民众行动,可以并为一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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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新右派耽溺于一种道德美学及其某种悲怆性,以「民族」为历史主体、歌颂没有内容的但又很英雄性的「自由」、欲望「危险地活着」、把死亡美学化道德化......。一言以蔽之,将政治大美学化,在美学中寻找一种从古代奥秘地流传下来的「道德意义」。凡此,都可以在「宣言」中看到魅影流动。但吴睿人的台湾新右毕竟又是台湾所特有的,更可说是一种庸俗化的波特莱尔,为何?因为他们的美学化了的道德意义,经过检验,竟然又只是菲利斯汀的现代性叙事重播,与古典中国的战国策谋略「远交近攻」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