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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王晓明:文化不能被钱牵着鼻子走
    人文 2012/06/18 | 阅读: 1966
    要理解当今中国社会的支配性文化,不能离开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以及在这个经济影响下形成的日常生活对人的影响。 文化要大发展要大繁荣,关键一条,是必须打破现今这种实质上是一切向钱看的"支配性文化",至少要打破它对社会的支配地位。
  2. 王澍:精神山水
    建筑 2012/03/04 | 阅读: 7145
    这个时代整个世界最深刻的一组对立关系就是人工文化和自然的对立性,这时我们谈传统才会有意义,中国传统中的"道法自然"基本意图就是在强调自然的重要性。因此,象山校园也应该体现很多中国的美学,所以我做这个建筑并没有考虑传统校园的格局,而是主要考虑建筑与山水的关系。
  3. 王绍光:《超越选主:对当代民主的反思》前言
    思想 2013/01/19 | 阅读: 2189
    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选主体制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危机。即使像弗朗西斯·福山、汤姆斯·弗里德曼这样的坚定辩护者也不时显得忧心忡忡,抱怨连连。更严肃的思考者则开始试图跳出选主的框框,重新审视一些在他人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如民主的含义到底是什么?选主到底是不是一种的适当的、实现民主的方式?实现民主还有哪些更有效、更可行的方式?
  4. 王绍光: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
    政治 2013/07/17 | 阅读: 2675
    1992年初,我随耶鲁大学代表团去俄罗斯推广民主,但在俄罗斯目睹的惨状更使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国家能力是实现民主的前提条件之一。 市场经济只是实现社会主义目标的手段之一,绝不能把市场本身变成目的,绝不能让市场原则渗透到社会生活中去。所谓代议制民主是金丝鸟笼式民主,正面临严重危机;社会主义国家完全可以超越它,实现真正让人民当家作主的大众民主。
  5. 王绍光:大豆的故事--资本如何危及人类安全
    政治 经济 2013/05/16 | 阅读: 4094
    中国曾是世界上大豆生产量最高的国家,占据世界大豆产量的约90%。自国际资本于二十世纪初介入以后,源于中国的大豆一步步成为跨国粮食大鳄的赚钱工具。大豆的生产已移至美国、巴西、阿根廷,甚至印度也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比中国生产更多的大豆;而世界大豆出口量的60%都涌向中国市场,且进口的大豆都是转基因大豆。
  6. 王绍光:失而复得的民主利器:抽选
    法律 政治 2013/01/20 | 阅读: 2386
    "抽选"在英文中对应的是"sortition",估计大多数学过英文的中国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可能让他们更为吃惊的是,原本民主制度最重要的特征是抽选,而不是今天人所熟知的选举(Election)。
  7. 王绍光:巨人的瘸腿:从城镇医疗不平等谈起
    医卫 2006/09/26 | 阅读: 2823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坚持着平等主义的原则,自从解放以后,政府一直在致力建立一套廉价的、惠及所有居民的基本医疗服务体系。到七十年代末,全体城镇居民和大部分农村居民都能够获得基本医疗保障。这是如今很多老年人还念念不忘的一件事。1978年,世界医疗组织在阿拉木图召开会议,讨论“到2000年人人享有医疗保健”的目标;那时,中国的医疗体制是世界各国学习的典范。经济改革以来,中国城镇医疗保险的覆盖范围急剧缩小。2000年,世界医疗组织对191个成员国的医疗系统评估中,中国仅仅排在第144位。医疗筹资的公平性方面,中国排名第188位,倒数第4,仅比巴西、缅甸、塞拉利昂稍强。令人欣慰的是,中国政府已经采取了积极的措施来改变现状。
  8. 王绍光:抽选、代表、民主--关于民主运作形式的反思
    政治 2012/12/16 | 阅读: 2407
    古希腊的雅典民主制最重要的一个制度叫五百人议事会,其成员不是选举出来,是抽选出来的。希罗多德《历史》强调抽选是民主的试金石。抽选的民主性有五个理由。
  9. 王绍光:政策导向、汲取能力与卫生公平
    医卫 2006/11/24 | 阅读: 2088
    研究显示,以市场为导向的卫生改革不但没有解决医疗费用上涨问题,反而加剧了这一问题,这又降低了最弱势人群对卫生服务的获取,导致因病致贫的情况不断发生。由于某些医院和医疗人员唯利是图,更是经常出现没钱不收治的现象。如果医疗问题不能妥善解决,必然出现社会矛盾激化。--人文与社会
  10. 王绍光:毛泽东的逆向参与模式:群众路线
    政治 2013/02/06 | 阅读: 3722
    群众路线的决策模式调转了参与的方向,要求决策者主动、持续地深入群众。公众参与模式强调参与是民众的权利,而群众路线模式则强调与民众打成一片是干部的责任。它们不是对立的,本可以珠联璧合、相得益彰;不幸的是,当公众参与模式开始吸引人们的眼球时,一份丰厚的遗产却被淡忘了。
  11. 王绍光:民主为什么是个好东西
    政治 2012/03/23 | 阅读: 2264
    我所关心的不是个体的问题,不是解决一个又一个乞丐的问题​,而是问为什么会出现社会不公,如何可以从制度上消除社会不公。​社会主义不是要把所有人变成与最穷人一样穷,而是要让社会中绝大​多数、甚至全体人民都能过上安全、体面、有尊严、有意义的生活。
  12. 王绍光:民主:独轮车还是四轮驱动
    政治 2012/06/05 | 阅读: 6623
    今天的讲演,我讨论实现民主的四个"轮子":选举、抽签、公众参与、群众路线。民主的实践方式其实比很多人想象的要丰富的多。现在的民主基本都是所谓"代议政府",都有所谓"代表"...形式性代表可以承担实现民主的重任吗?也许一个四轮驱动的车比独轮车跑起来更快、更稳一些。
  13. 王行坤:卡尔·波兰尼对生态政治学的启示
    书评 2012/05/30 | 阅读: 1547
    在波兰尼看来,只要人依然以劳动力的身份存在,人就不可能是真正自由的。虽然在当下所谓的消费社会,消费自由更增强了个体自由的观念,但这种自由一方面以更加卖力地出卖自己(从而赚取更多的钱)为前提;另一方面也促进了资本主义生产,消耗了更多资源,从而对自然的剥削更加变本加厉。他们没有看到,这种的统治自然从而剥削自然的意志正是来源于阶级统治,来源于雇佣劳动(劳动力)和资本家的对立。
  14. 王赓武:海外华人眼中的中国变迁
    社会 2006/12/26 | 阅读: 2299
    文章谈及公共知识分子的讨论,提出另外一个角度:海外华人中的公共知识分子如何观察现代中国社会的变迁,然后对“现代中国”的概念做了分析,举出海外公共知识分子在不同阶段的四个“现代中国”概念。--人文与社会::Humanities.cn
  15. 王颋:“天魔”舞的传播及渊源
    宗教 戏剧 2006/11/17 | 阅读: 2080
    “天魔”舞蹈的内容,从“天魔”诱惑佛祖或菩萨未能得逞的佛教传说敷衍而来。元代的舞蹈“十六天魔”可能是元的亡国之君顺帝根据被禁的同题杂剧而改编成的艳舞,与西番僧所传的秘密宗纠缠在一起。大致说来虽然这个舞蹈中既有诱惑,也有道法,依照史料,顺帝的侧重在前者。“天魔舞”在明代被视为元代淫靡亡国之象征,但在民间改编后仍有上演,甚至传播很广,杨维桢诗句中也提到了天魔舞。这篇考据文章的作者为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教授。
  16. 甘阳、陈来等:《四书》是“反启蒙”的启蒙
    人文 2012/05/17 | 阅读: 2369
    2011年12月初举行的“两岸三地《四书》教学研讨会”概述
  17. 甘阳:中国大学人文教育面临的七个问题
    人文 2006/10/15 | 阅读: 4406
    甘阳谈及大学人文教育,提出应该处理好如下7种关系:大学与中学--尤其是高中教育、本科教育和研究生教育、人文教育与职业教育、“文理”、人文与社科、“西学与中学”、“纲”与“目”。
  18. 甘阳:以家庭作为道德重建的中心
    思想 2012/02/10 | 阅读: 2365
    如果我们认为中国只能像西方一样,建立在赤裸裸的、毫无关系的个体基础之上,如果我们认为目标只是重建一个没有血肉的、抽象的伦理共同体的话,我认为是错误的。
  19. 甘阳:启蒙与迷信
    人文 2011/11/29 | 阅读: 1775
    "中德启蒙对话"这样的活动很难避免一种尴尬,因为被邀请参加对话的人尤其是主讲人,很容易被看成不仅代表他个人,而且多多少少代表他来自的国家--中国或德国--的主流观点,因此每个个人的发言也就成了某种"中国的"或"德国的"观点。为此,我想特别强调,我个人的看法在中国社会不具有任何代表性,因此我的发言仅仅只代表我个人的看法,而不能代表任何其他"中国人"的看法,更不能代表所谓"中国的"看法。 "反启蒙"是启蒙本身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恕我直言,我对"启蒙对话"这个题目并没有很大的热情,因为这个题目容易让人想起鲁迅的名言:老调子又唱起来了。我很怀疑,除了陈辞滥调以外,关于启蒙还能谈出什么新东西?例如,这些年一谈启蒙,大家好像都必须从康德的文章"什么是启蒙"开始,这不免让人厌倦。不过,为了表示对康德的尊重,让我也从康德开始,我愿引用康德《判断力批判》(Critique of Judgmen)第40节的一句话:"从迷信中解放出来是谓启蒙"(Liberation from superstition is called enlightenment)。从这个意义上讲,启蒙并非是西方现代的产物,也并非一定与西方现代性相关,相反,启蒙就是从任何根深蒂固的迷信中解放出来。因此,要谈启蒙,首先必须问某个时代某个地方最大的迷信是什么? 正如我所尊重的德国思想家伽达默尔(Gadamer)指出的,启蒙在西方并非从现代才开始,相反,西方至少发生过三次大的启蒙,第一次启蒙是在古希腊,当时最大的迷信是神话,启蒙表现为古希腊哲学以理性取代神话这种迷信;第二次启蒙则是人们熟悉的西方现代的启蒙,当时西方最大的迷信是启示宗教与基督教圣经,启蒙表现为以"不需上帝启示帮助的理性"(unaided reason)来取代启示宗教与基督教圣经的权威,实际上康德所谓"勇于使用你自己的理智"(havethe courage to use your own understanding),只有在批判启示宗教与基督教圣经这种当时最大迷信的意义上才能理解,"你自己的理智"就是"不需要上帝启示帮助的理性",否则"你自己的理智"这话根本就没有意义,康德的意思无非是说,欧洲人长期不敢使用自己的理智,是因为上帝的启示和基督教圣经凌驾于"你自己的理智"之上;同样,康德所谓"不需要别人的指引"(without the guidance of another)归根结蒂是指不需要基督教圣经权威的指引,否则这句话就是荒谬的,这会导致对任何教育的否定,有任何一个学生不需要教师的指引吗?因此有必要强调,离开了从启示宗教和基督教圣经这种迷信的解放,西方第二次启蒙根本就无从谈起,没有启示宗教和基督教圣经这种迷信,西方第二次启蒙不会发生。 西方的第三次启蒙,则是在20世纪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奥斯威辛集中营以后发生的,这次启蒙的表现形式或许可以称为"反启蒙",因为要破除的最大迷信可以说正是"启蒙本身的迷信",亦即西方现代启蒙所导致的种种现代迷信:对技术的迷信,对理性本身特别工具理性的迷信,对人掠夺自然奴役自然的权力的迷信,对宏大话语和普遍主义的迷信,以及对西方中心论的迷信,等等。特别是1960年代到1980年代期间,西方很多思想家对"现代性"和"启蒙规划"的深刻批判凸显了"西方现代启蒙"的黑暗面,从而促进了现代人从"启蒙本身的迷信"中解放出来。 可以说,启蒙的辩证法或启蒙的悖论就在于,启蒙在破除迷信的同时往往也在创造自己的新的迷信。正因为如此,"反启蒙"必须被看成是启蒙本身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没有"反启蒙",启蒙就无法克服自己造成的新的迷信,因此,"反启蒙"有助于启蒙的健康发展,没有"反启蒙"制约的"启蒙"必然会走向"启蒙的走火入魔"(enlightenment gone mad)。 现代中国必须从对西方的迷信中解放出来 下面我就从这种启蒙辩证法的角度简略谈谈我对中国启蒙的看法。但要讨论中国的启蒙,我们同样必须首先问,中国不同时代的最大迷信是什么?没有迷信,就没有启蒙,只有先搞清什么是有待解放的最大迷信,才有可能真正讨论启蒙。 这里不可能详细讨论中国文明自身的启蒙传统,但可以确认,中国的第一次大启蒙是由孔子和儒家奠定的,孔子和孟子时代的最大迷信是对武力和霸权的迷信,孔子和儒家以"仁"为核心的道德理性和道德实践取代对武力和霸权的迷信,奠定了中国的启蒙传统。儒家的道德理性和道德实践并不追求形而上的绝对真理,而强调个体修养的日常道德实践,因此儒家没有启示宗教那样的绝对教义,也没有基督教圣经那样的绝对神圣文本,儒家的所有经典都是人间的,都是用"你自己的理智"可以把握的。正因为没有启示宗教的迷信,也没有类似基督教圣经那样的神圣文本迷信,类似西方第二次启蒙那样的启蒙运动不会在中国传统内部发生,也不需要发生,因为并没有那样的迷信需要解放。 中国现代的启蒙不是在中国思想传统内部发生的,而是外来的,是在中国文明全盘瓦解后学习西方特别是西方第二次启蒙思想的结果。这一中国现代启蒙过程充满了启蒙的辩证法或启蒙的悖论,亦即它在破除迷信的同时也在不断创造新的迷信。中国现代启蒙破除了从前中国人的最大迷信,即认为中国文明是最高最好的文明这种迷信,从而转向学习西方特别是西方第二次启蒙的成果,但它同时创造了自己的新的迷信,即认为西方的月亮都比中国的月亮圆,因此中国文明传统必须全盘彻底地否定。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中国这一现代启蒙过程基本上缺乏"反启蒙"来平衡,虽然1920年代前后曾有梁启超和梁漱溟等人提出对西方第二次启蒙的批判并曾发生"科玄论战"这样的启蒙辩论,但这些人物和思想很快就被边缘化,毫无影响。20世纪中国的思想主流始终是不断强化对西方第二次启蒙的全面认同,因此20世纪以来几乎每过15年或20年就会有人提出需要"新启蒙",亦即认为中国走向西方第二次启蒙仍然不够彻底,需要更加激进的启蒙。 更有意思的是,尽管20世纪以来中国发生的一切都是接受西方第二次启蒙的结果,但几乎从没有人认为20世纪中国发生的任何错误与接受西方第二次启蒙有关,而总是认为是启蒙不够彻底所导致。例如改革以来,几乎从来没有人认为毛泽东的错误与中国全面接受西方启蒙有任何关系。中国思想家李泽厚也并不认为检讨现代革命问题首先需要检讨西方第二次启蒙,反而认为现代中国的全部问题是"救亡压倒了启蒙",仍然是启蒙不够彻底。 如果我们问,中国现在需要什么样的启蒙,那么我们首先要问中国现在最大的迷信是什么?在我看来,答案是清楚的,中国现在最大的迷信就是对西方的迷信,特别是对西方第二次启蒙的迷信。正是这种现代中国迷信,实际使得现代中国人几乎不会用"自己的理智"去思考,因为他们认为必须求助"西方人的理智",同样,中国的思想界和舆论界至少目前做不到"不需要别人的指引",因为大家实际认为中国人需要"西方人的指引"。这,大概就是启蒙与迷信的辩证法在现代中国的表现,也是中国现代启蒙的最大悖论。 我的结论因此是,现代中国人如果要"用自己的理智"而"不需要别人的指引",就必须从对西方的迷信特别是西方第二次启蒙的迷信中解放出来。在这一迷信解放的过程中,中国自身的启蒙传统,以及西方第一次启蒙和第三次启蒙都可能成为重要的思想资源,近年来已经有不少中国学者开始注意这些不同于西方第二次启蒙的启蒙传统。 (作者为中山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院长;本文为作者在2011年11月17日中国国家博物馆"启蒙之对话"论坛上的发言)
  20. 甘阳:谈宪政:守法,变法与保守主义
    法律 2013/06/23 | 阅读: 2375
    6月14日,甘阳在华东政法大学就宪政问题做演讲,题为《守法,变法与保守主义》。他详细解读了阿克曼、列文森和波斯纳三位美国宪法学家对于宪政变迁问题的处理思路。现场提问时,他回答了有关中国当下宪政争论的几个问题。演讲中谈到"迟来者"心态:每天都在赞美过去贬低自己,这就是现在很盛行的民国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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