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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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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阎学通:台湾与中国未来
    政治 2008/03/20 | 阅读: 3460
    2008年2月2日世纪大讲堂文字稿。阎学通,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成长在知识分子家庭的他,曾在黑龙江建设兵团度过九年劳动岁月,也曾在美国加州伯克莱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是中国国际关系学界中倡导科学方法论和预测国际形势的著名学者。在重大国际问题上,他曾成功预测2000年国民党下台和陈水扁当选,以及2004年陈水扁连任等。
  2. 钱理群:鲁迅与中国现代文化
    思想 2006/11/20 | 阅读: 2513
    钱老师最近的讲座笔记,作者自述:“是电视大学的朋友给我出的题目,可以说是“命题作文”。但文章却不好写:因为有关“鲁迅与中国现代文化”的好些流行的说法,在我看来,都有些似是而非,颇多可议之处;而一加质疑,就把所要讨论的问题复杂化了。”文章内容很丰富。
  3. 钱学森:最后一次系统谈话:大学要有创新精神
    科技 2009/11/06 | 阅读: 2697
    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
  4. 钟乔:也是革命者的铁屋──在吴耀忠回顾展的连想
    艺术 戏剧 2012/04/18 | 阅读: 2183
    魯迅曾在文章中說:「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夢醒來後,無路可走......。」不論所言的這夢,是美夢或噩夢,若用它來譬喻吳耀忠的人生,這噩夢就是 他因叛亂案而在獄中服刑7年。而在噩夢轉醒出獄後,卻發現前行無路可走......。我是這樣來瞭解掙扎於革命與虛無的岔路口,終而酗酒以終的這位前行者。
  5. 里毕奇:无形战争的幽灵
    科技 2012/11/02 | 阅读: 1513
    计算机蠕虫"震网"已渗入伊朗纳坦兹的离心机设施,导致设备在几周内自我毁灭,使伊朗10%的铀浓缩量提前耗尽。在它被公开披露(2010年9月)的几个月前,西方情报人员便宣称伊朗最早制成核弹的日期被推迟了数年。而直至蠕虫被发现并解析前,伊朗人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设备那么快就耗费殆尽了。
  6. 郝先中:日本废除汉医与中国近代医学
    医卫 历史 2006/11/17 | 阅读: 3281
    近代中国的社会转型,欧化思潮及反传统主义的产生,是导致废止中医思想泛滥的社会和文化根由。而在外部条件中,日本明治维新中取消汉医的成功,使部分中国人产生效仿日本的动机,直接促成了大批留日医学生的涌现,既为中国近代医疗卫生事业的形成奠定了基础,又在客观上造就了一批废止中医思想的代表人物。
  7. 郑鸿生:陳映真與台灣的「六十年代」--重試論台灣戰後新生代的自我實現
    戏剧 音乐 2012/06/30 | 阅读: 4100
    台灣的六十年代是接受國民政府普及教育的戰後新生代成長期,是歷經肅殺1950年代之後的文藝復甦與思想解放期,又逢全球性青年造反運動--促成戰後新生代在六十年代開始深具時代意義的世代自我實現,在各面向影響此後三、四十年的台灣。
  8. 郑鸿生:台湾思想转型的年代
    文学 2009/11/11 | 阅读: 2624
    杨逵的《送报夫》1972年当我就读台湾大学哲学系时,中国已经进入联合国,中美开始重建友好关系。我曾参与其间的台大学生保卫钓鱼台运动,及其激发出来的校园民主潮,也已到了被收拾的阶段。我照例在寒暑假回南台湾老家的途中,路过台中大度山上的东海大学去找我中学时代的老友。老友向来会带着我在大度山上四处寻幽,而这次他则兴奋地带着我去寻访附近一处新发现的花园。花园主人是一位老者,独守着一栋老旧农舍,在一块硗薄的土地上栽植一方花草。他并非陶渊明式的隐者,躲在山上采菊东篱下以度余生。他可是为了糊口度日,种的花是运到山下市场去卖的。这位老农既非山中隐士,也非一般花农,他是杨逵──台湾在日据时期的小说家及抗日农民运动的组织者。杨逵这名字在当时对我们后生晚辈是陌生的,他在1949年因为一篇反内战的《和平宣言》而被当局投狱十多年之后,就未出现在台湾的报章杂志上了。出狱数年后他终于在大度山上觅得一块地做起花农来,而我们来访的这一年,他已经67岁。我们这些战后婴儿潮的一代当然无从知道这么一号人物,也无知于台湾在日据时期曾有过的抗日运动,更不可能去读到他那篇描写台湾人民反抗日本殖民统治的著名短篇小说《送报夫》。这篇小说,老友给我一份手抄本,令我读得热血沸腾。我又得知这篇发表于1934年的小说原是以日文书写的,日文是我父母那一辈如杨逵者所能掌握的现代语言。然而我却又发现手上拿着的中文版翻译者竟是大陆的胡风,心里更是惊喜万分。为了追寻前辈的足迹,老友开始探讨台湾历史与文学,挖掘杨逵那代人的历史。此后杨逵遂再度为台湾的知识界所知,重新与当时台湾的文化知识圈挂了钩。而他所代表的历史意义也重被肯定,在70年代末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他是乡土派作家黄春明、王祯和、陈映真等人可以回溯的文学源头。1972年的台湾,大家有机会重新读到杨逵的《送报夫》,有着很重大的现实意义。那是个台湾的知识青年在各种历史断裂中,重新寻找任何弥补可能的时代。台湾战后新生代直到那时还是基本无知于台湾日据时期在文学、思想与政治上的各种抗日活动,因为教科书与历史书在这方面是空白的,而我们也不曾从父祖辈得知。这样的噤声状态主要由于当局在50年代对左翼人士的全面镇压,台湾日据时期抗日运动的基本力量正是像杨逵那样的左翼分子,这些人在1950年代自然成了国民党镇压肃清的对象,而劫后余生者也就只能噤声无语。这对我们而言是个巨大的历史断裂,而也只能等70年代各种条件成熟后,才能将这条中国历史传承的线索重新串起。《西潮》与《阿Q正传》过了50年代这段思想荒疏、精神压抑的白色恐怖时期后,思想逐渐解放。1966年我上高中,一位初中时的国文老师给了我一本书,让我废寝忘食地啃读,那是前北大校长蒋梦麟的《西潮》。这本五四时代人物的自传,作者以其亲身经历铺陈中西文化碰撞的历史,第一次让我能超越教科书里对五四的教条叙述,而直接从参与者口中来认识五四那个年代前前后后的社会巨变。其实1966年前后的台湾新生代就曾多方面重新排演了四五十年前的五四运动,而我那年读到的《西潮》不过是其中一段插曲。台湾在度过严厉的50年代后,60年代有个出版的荣景。不仅冒出许多新出版社像文星、水牛、志文等,更有很多大陆迁台的老出版社,如商务、世界、中华等,也将大陆时期的旧书大批翻印。其中尤其是商务的人人文库,涵盖了大陆时期那二三十年的各种思潮与论战。这些新旧出版物不仅让青年学子大开眼界,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对中国近现代史的补课。这个对五四的补课不只限于阅读,甚至还以思想论战的方式实际操作了一次,这是李敖以《文星》杂志为基地所点燃的"中西文化论战"。李敖当时以"全盘西化派"的姿态及其泼辣的文笔挑战对手,他们所争论的观点与视野虽没超过大陆时期,却无损于是一次中国现代化议题的论辩,也无损于是一次台湾迟来的五四的重演,即使这些补课与排演都必须限制在当时亲美反共的思想框框之内,只能触及有着丰富意义的五四的有限面向。这些翻版的大陆旧书,及与此论战相关的各种论述与翻译,包括李敖与殷海光的一系列著作,构成了60年代在台湾成长的知识青年的思想背景。在这论战高潮的1966年,我那位初中老师不仅介绍我读蒋梦麟的《西潮》,提供我得以了解这场论战的一些历史背景,他还塞给我一本小书,竟是鲁迅《阿Q正传》的手抄本。鲁迅这名字在台湾当时的主导论述中是归于"附匪文人"之类的,而一般人对"30年代左翼文学"更是闻所未闻。然而随着60年代这么一次小小的文艺复兴,鲁迅以及其它的左翼文学也随之挣出地面,但大半都在一些旧书店的隐晦角落。而我手中拿到的这本《阿Q正传》竟是师母的笔迹,那时没有复印机,不知已如此传抄几手了。虽然鲁迅是左翼文学巨擘,而蒋梦麟则是随着国民党到台湾的亲美派,但我当时读《阿Q正传》的心情却完全接得上读《西潮》的心情,因为他们都提供了异于教科书的中国历史信息。1966年大陆爆发"文革",台湾则相应推出"中华文化复兴运动"。这个"文化复兴"除了用来加强思想管制外,只能流于口号,而不像对岸"文革"那般引发实质的冲撞。"文革"不管牵涉多少复杂的权力与路线斗争,"打倒官僚"与"破四旧"的主张在台湾的知识青年中却能引发一些遐想,因为台湾的知识圈就在那时才经历过那场延续五四的中西文化论战,而且还以全盘西化派占上风。60年代后半期大陆进入"文革"的疯狂状态,血淋淋的现实当然就成为当局现成的反共教材。但是其中的一些理想性主张,竟还隐隐然接得上那时台湾知识青年的心境。陈映真与张爱玲处于这种诡谲的局势,1968年我读高二时曾参加一个同学组成的读书会。那时升学联考制度已开始笼罩台湾青年学生的一切活动,而我们这些胆敢搞读书会、读课外书的,自然就是较为叛逆的,不仅无视于联考对个人前途的重要性,也不甩思想的管制。这个读书会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们讨论的两篇小说:张爱玲的《留情》与陈映真的《我的弟弟康雄》。我们不只把这些当作小说来读,还要读出其背后所蕴含的时代意义。我们不仅读书,也看法国的前卫电影,听Joan Baez与Bob Dylan的抗议歌曲,开始汲取美国民权与反战运动的养分,而陈映真作品中极为浓厚的社会意识也在我们之间传播。陈映真在1968年入狱前的小说与论述,对那一代的知识青年有着巨大的冲击。从《我的弟弟康雄》开始,他笔下市镇小知识分子苍白而缺乏行动能力的自我形象,与屠格涅夫笔下的罗亭相互映照,一直触动我们这些知识青年的敏感心灵。旧俄小说也在60年代的台湾风行,大陆时期翻译的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人的作品,随着那时的出版潮纷纷翻印出来,为60年代的台湾补足了30年代的大陆氛围。从19世纪末的旧俄知青,到30年代的大陆知青,最后是60年代面对威权体制的台湾知青,那种心境似是一脉相传。而陈映真充满深刻内省的作品,似乎就在直接呼应这个时代传承,深深吸引了心中有所觉悟,但现实上却几乎无能的台湾青年学子。而张爱玲写于40年代初沦陷区上海的小说,在60年代台湾的重现,成了文艺青年捧读再三的文学作品,则令人有着从天而降的感觉。除了夏济安与夏志清兄弟的引介所起的关键作用外,她是如何与台湾的现实处境扣得上呢?我手上还留着当年在一家旧书店找到的《张爱玲创作小说集》,1960年台湾翻印,原版来自1954年的香港。张爱玲在《自序》里提到"如得其情,哀矜而勿喜"。或许就是这个哀矜勿喜的普世内涵,让她的小说在60年代的台湾流行起来,甚至进到我们这个小读书会的书单里,与陈映真的作品一起捧读。后来张爱玲的作品在台湾的正式发行全部经由皇冠出版社,《皇冠》杂志是60年代台湾最风行的大众文学刊物,其中最著名的作者就是琼瑶。琼瑶的爱情小说,就像武侠小说一样几乎成了当时男女青少年在成长时期的必读,同一个报纸副刊版面可能同时连载卧龙生的《飘花令》与琼瑶的《菟丝花》。在70年代政治局势的巨大变化之前,男女关系与爱情主题一直是大学校园刊物的重要论题。在这个背景下,张爱玲的流行确实与知识圈文以载道的文学创作有着不同的背景,而与皇冠的各种大众文艺构成了60年代台湾的另一番风景。因此张爱玲与陈映真的作品会在1968年同时出现在我们那个读书会,是有着上述这两个层次的交错影响的。然而就文学作为时代思潮的艺术呈现而言,却还是陈映真这一脉络的作品更能吸引住知识青年。陈映真于1967年写的小说《唐倩的喜剧》就很经典地描绘了60年代台湾的两大思潮──逻辑实证论与存在主义,在台湾文化圈的风行景致。小说描述女主角如何游移于文化圈的两位青年思想大师之间,其中一个搞存在主义,另一个则是搞逻辑实证论。《思想与方法》与《从异乡人到失落的一代》当我在1970年来到台大哲学系时,逻辑实证论与存在主义还是系里的两大思想主流。逻辑实证论在60年代台湾知识圈的风行,离不开台大哲学系教授殷海光。殷海光与李敖等人在60年代的台湾,为我们这些战后出身,活在反共教育阴影与威权体制精神困境下的知识青年,极为关键地引发了思想启蒙与精神解放的作用。这套发源于上个世纪初欧陆维也纳学圈,而后在英国与美国发扬光大的逻辑实证论,就像其它哲学派别一样有其霸道的一面。其所衍生出来的分析哲学、语言哲学与科学哲学,企图取消西方传统哲学的各种命题,认为这些命题若非语意上无意义,就是科学上不可验证。这么一套全盘性的思维十分投合当时知识青年用来反抗以文化道统自居的威权当局,何况这套哲学流行所在的英美等国又是西方政治制度的典范所在。殷海光不仅引介逻辑实证论,写了《思想与方法》一书,还大力推介自由市场派大师哈耶克。维也纳学圈的另一名闯将波普的开放社会论同时风行,而这套哲学理论的早期开拓者罗素的传记也及时有了译本。这个结合政治、经济与哲学于一炉的思想体系,竟能在台湾的知识青年中成为显学,其复杂的内涵是否真被读者所理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拿来当作批判的武器。作为批判的武器,存在主义也成了当时台湾知识圈的另一门显学。存在主义从"存在先于本质"的立论出发,反对任何先验理念加诸人具体存在的种种束缚。这套与逻辑实证论并不搭调的欧陆哲学,先在文艺圈作为一种苦闷时代的文学思潮而流行,英年早夭的医学生王尚义的散文集《野鸽子的黄昏》与《从异乡人到失落的一代》,就风靡了不少文艺青年。存在主义在台湾虽然大半以文艺创作来呈现,但也少不了哲学界的参与,譬如台大哲学系的陈鼓应。而陈鼓应竟然也是殷海光的弟子,陪着他走完生命的最后阶段。殷海光与陈鼓应的亲密师生关系,可以用来理解这两套格格不入的哲学理论,在当时台湾被用作思想武器的同构型。这个同构型又可由当局在1973年开始,对台大哲学系展开清除殷海光残余影响的整肃行动,来加以确认。在这个史称"台大哲学系事件"的大大小小行动当中,有一位教语言哲学的美籍客座教授被当成"匪谍"而不能入境,存在主义也曾一度被官方当成共产主义的同义词来对待。对于当局,这两套哲学思想都有"反动"的成分在内,对于知识青年,这两套东西也确实都提供了批判的养分。《战报》与《天雠》如果说思想主要是被当成现实的工具,那这两套流行思潮在70年代的退潮就很可以理解了。这时对岸"文革"热潮已过,越战基本结束,欧美青年的反对运动也达到了基本目的而开始收尾,但台湾都还能感觉到外头这些运动的残余热度。因此虽然60年代的反叛旗手都已不在,陈映真在1968年身陷囹圄,殷海光在1969年去世,李敖被软禁,接着在1971年也步入牢笼,很多摇旗呐喊的也都出国或躲入学院里,但台湾却已积蓄了足够的典范转型能量。或许这些人的消失是为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新的时代以一个政治运动来开始,保卫钓鱼台运动在1971年同时爆发于台湾与美国的大学校园。这是一次纯粹的政治行动,学生重提五四口号"中国的土地可以征服,不可以断送。中国的人民可以杀戮,不可以低头"。要求当局在钓鱼台列屿的问题上不能屈服于美日强权。而留学生在美国办的保钓刊物,像刘大任的《战报》突破了台湾的言论禁忌,也纷纷流入台湾的大学校园。总的说,过去只能在文学与哲学上寻求精神出路的知识青年,如今转而要在政治上找出路,60年代所累积的能量都汇聚到保钓运动及其衍生的政治行动上了。这个转向还来自于两岸形势的变化。1971年夏天,美国总统尼克松宣布访问北京,年底国府退出联合国。两岸形势的巨变也迫使台湾的知青在钓运之后进一步走上政治诉求之路,台大学生接着进行校园民主抗争,在美国的留学生则促成了中国统一运动。这些政治运动补足了五四在台湾重演的完整性,毕竟五四是以一个外抗强权的政治运动开始的。然而这却是一个倒着走的五四,政治运动不是它的开始,而是它的尾声,因为接着而来的台大哲学系事件基本清除了还带着五四风范的殷海光在台湾知识界的影响。不论是在台湾还是海外,它都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由台湾来代表的"中国"的结束。在这样的新时代里,大陆的形象也起着变化。"文革"前大陆的形象在当局管制下十分刻板。然而"文革"之乱却也带来信息的溢流,尤以来到台湾的几名前红卫兵更具冲击力。其中一位王朝天,在1968年时巡回台湾的中学演说,而令当时台湾中学生震惊的不只是他的演说内容,更是他那能言善道的便给口才,是我们同龄的台湾青年所难望其项背的。那时台湾的教育十分传统保守,不多言是美德。王朝天或许就因言多必失,后来就被软禁在外岛了。再来又有一位就读台大的前红卫兵,在1972年以凌耿为笔名写了《天雠》一书,叙述他的"文革"经验。其中描写到他"文革"前在厦门成长的日子,家里有钢琴,早餐喝牛奶,条件完全不输台湾的中产阶级。这些细腻描写也让台湾的读者开了眼界,原来大陆同胞并未如当局所宣传的那样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本书畅销一时,透露不少大陆"文革"实况。再加上当时保钓运动与海外统一运动带来的效应,知识青年遂开始有了重新认识中国的想望。这个想望曾在1972年底的台大校园,引发了论及义和团历史意义的民族主义论战,而最后汇聚到70年代中期出刊的《夏潮》杂志上。《台湾社会力分析》与现代化理论如此,保钓运动所企图重燃的五四香火,抗日老作家杨逵的出土,以及重新认识左翼中国的努力,后来就由《夏潮》杂志延续,并表现在70年代末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上。但是这个传承比起铺天盖地而来的另一个力量,却显得脆弱而逐渐边缘化了,这力量是紧接中西文化论战全盘西化论而来的"现代化理论"。1972年,当我们惊喜地读到杨逵的《送报夫》时,一本名为《台湾社会力分析》的小书已在台湾知识界风行。"社会力"一词,读者很快就理解到其实就是"阶级"之谓。就是说这本书是在对当时的台湾社会进行阶级分析,只是因为当时阶级一词在台湾较为敏感,而以社会力代之。对社会进行阶级分析向来是左翼的职志所在,但这不仅不是一本以左翼立场出发的书,甚至可说是偏右的。在4个联名作者里有两位是企业界人士,另两位则后来成了民进党的创党者──许信良与张俊宏。许张两人当时却又在国民党中央党部工作,属于培养中的青年才俊,尚未加入反对运动。由这些背景的人来进行台湾的阶级分析,当然不会从左翼立场出发,从他们分析的结果也清楚揭示。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台湾的中产阶级在60年代的经济发展中已经壮大,而这将是带领政治革新的新兴力量。这本书由与国民党有关的人来撰写,与当时蒋经国以革新之名全面掌权的政治局面,当然是有关连的。但是它又是整个时代潮流的反映,在60年代全盘西化派在中西文化论战占了上风之后,以英美为标杆的现代化理论开始风行。这是个不再局限于文学与哲学,而踏足于政治与社会的思潮,具体地谈到政治制度与社会改革。而其中的一面大纛金耀基在1967年出了《从传统到现代》之后,到了70年代更是屡屡在《大学杂志》为文。这本杂志后来成了以现代化理论来推动政治社会改革的知识分子聚集之处,包括撰写《台湾社会力分析》的4位作者。而这本书也的确吸引了"新兴中产阶级"的注意,不再局限于知识文化圈,也在企业界的少壮精英中传阅,成为后来中产精英支持党外运动的思想武器。此后介入政治的刊物遂成为光点所在,从《大学杂志》开始,接着是1975年的《台湾政论》,而在70年代末的《美丽岛》达到高潮,然而都摆脱不了这个"美国现代性"的阴影。如今回首,六七十年代之交台湾的思想交锋,竟是今日当道思想的滥觞。那真是一个全新的局面,以中产阶级现代化为诉求的思潮,取代了早期雷震、殷海光等人对自由与民主的素朴诉求。五四所代表的种种争论,到此竟汇流成以英美为师的单一面向现代化方案。正如陈映真的小说《唐倩的喜剧》的结局,唐倩最后的归宿只能是一位在美国大军火公司工作的华人科学家,什么逻辑实证论,什么存在主义,最后竟都抵不过美国的全球化大企业,及其背后的现代化理论。
  9. 郑鸿生:台湾人如何再作中国人--超克分断体制下的身份难题
    政治 2009/09/01 | 阅读: 5737
    今天在台湾,「中国人」身分充满争议。
  10. 郑永年:社会改革比政治改革更重要
    社会 政治 2012/03/06 | 阅读: 1902
    与自由主义拒绝本土化相反,新自由主义在中国被本土化了,这导致了很大的负面效果。中国公共事业的市场化改革之所以那么迅速,就是因为没有抑制新自由主义的力 量。
  11. 郑永年:国企全盘私有将导致寡头经济
    经济 2012/03/20 | 阅读: 1774
    若国企全盘私有,中国将成叶利钦时代俄国
  12. 郑永年:中国不是阿拉伯世界
    政治 2011/03/29 | 阅读: 3106
    阿拉伯世界发生了被称之为“茉莉花革命”的一连串事件。西方世界在关切阿拉伯世界的同时,似乎并没有忘记中国。实际上,从媒体聚焦的深度和力度来看,对中国的关切甚至甚于对阿拉伯世界的关切。为什么会这样?   人们那么关切中国,但没有一个一致的理由。不同的人对中国的关注出于不同的背景。一些人关注的是这样一种假设:阿拉伯世界所发生的事,已经对外在世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果中国发生了类似的情况,会产生怎样的外在影响呢?无疑,较之阿拉伯世界,中国在世界事务上的影响更大。中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经济体的内在一部分,甚至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其中一个最大的驱动力。在中国事务上,外在世界越来越多的国家和人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利益相关者。出于对自己利益的关怀,他们来关心中国的发展。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些人并不希望中国发生类似阿拉伯世界的事情。   不过,也的确有些人希望中国发生类似的事情,并且要尽力推动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苏联东欧剧变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关切中国,期待着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中国。前些年,每当有国家发生“颜色革命”的时候,他们都会把中国带入其思考的空间。一些人甚至总是在预测中国什么时候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在这个群体中,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动机:一些人希望中国的政治变革和民主化,一些人对现状极度不满,一些人恐惧于中国的继续崛起。 中国有不同的制度背景   不过,中国不是阿拉伯世界。如果光从一些社会现象来看,中国和阿拉伯世界的确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例如社会不公平问题、收入差异、腐败、大学生失业或就业不足等等。(应当说,所有这些现象都值得中国关注。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中国就会面临不稳定的严峻挑战。)但是,做这样简单的比较,并不能回答为什么中国不是阿拉伯世界。要回答“中国为什么不是”的问题,就要看中国本身所具有的制度性因素。中国和阿拉伯世界存在一些类似的社会现象,但因为中国和阿拉伯世界具有不同的制度背景,因此尽管有类似的社会现象,它们所能导向的结果是很不相同的。   首先应当指出的是,那些相信中国会步阿拉伯世界后尘的人,大都是从简单的意识形态来看问题。这个意识形态的核心就是民主,并且是西方式的多党制民主。民主先发生在西方,也早就成为西方意识形态领域的核心。西方社会在很多方面都特别强调“多元”,例如经济多元、社会多元、宗教多元和文化多元等等,但就是在政治制度问题上只容许“单元”,就是单线的历史发展观,即所有政治制度都必然走向西方式民主。早就有学者宣称西方式民主是“历史的终结”,尽管历史的现实并非如此。客观地看,现实世界上所存在的众多政治制度,并不能用简单的“民主”与“专制”或“非民主”所能概括的。那种把世界简单地划分为“民主”和“专制”,并且进一步简单地认为“专制”必然向“民主”发展的理论,已经远远不能解释现实世界了。   西方过度地从西方的观点来看中国,也希望中国朝着西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这导致了很多人忽视中国本身到底在怎样发展,以及发展出了什么样的制度。决定中国命运的正是中国本身的发展,和其所发展出来的制度模式,而非外力。要理解中国为什么不是阿拉伯世界,就是要看这些方面,而不是从任何西方的概念和理论。   说到中国和阿拉伯世界的不同,很多人都会强调中国在过去30多年的高速经济发展和其关联的社会发展。这些因素当然很重要,但更为重要的是政治制度因素。阿拉伯世界也曾经有很不错的经济发展成就,一些社会远较中国富裕,但是其政治制度僵硬不变,很难适应变化了的社会经济的发展,最终导致今日的局面。一些相信中国会阿拉伯世界化的人,其错误也就在于把中国的政治制度,和阿拉伯世界的政治制度等同起来。这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提到的,这些人简单地把世界划分会(西方式)“民主”和“专制”两个阵营。实际上,正是中国的政治制度使得中国和阿拉伯世界区分开来,也使得中国不会出现阿拉伯世界所出现的情况。   很显然,如果从西方多党民主的角度来看,中国的政治制度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应当指出的是,正是从这一西方观点出发,很多观察家并不认为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有过任何有意义的政治改革。 中国政治制度的巨大变化   事实上又怎样呢?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政治制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不过是这些变化并不是西方式的。不管人们评价如何,正是这些政治制度上的变化,使得中国有能力适应和消化社会经济变革,以及转型所带来的各种变化。   那么,中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呢?官方的意识形态,并不能帮助人们获得有关中国政治制度实质性的知识,一切要从中国政治制度的实际行为出发。因为政党制度是中国政治制度的核心,人们又进而要从认识这一政党制度入手。   简单地说,中国已经演变成为一个一党主导下的开放型政党制度。   第一是开放。开放最重要。任何一个政治制度,如果不开放,就必然表现为排他性和封闭性。只有开放,政治才具有包容性。政治上的开放性,在西方是通过外部多元主义,即多党政治来实现。理论上说,每一种利益都能够找到能够代表其利益的政党。在中国,因为没有多党政治,依靠的是内部多元主义来实现。内部多元主义表明政党的开放性。社会上产生了不同的利益,执政党就向它们开放,把他们吸纳到政权里面,通过利益的协调来实现利益代表。   中共多年来致力于从一个革命性政党转型成为执政党。在革命期间,政党要强调依靠一些特定的阶级和阶层,但作为执政党,其必须依靠所有的阶级和阶层,才能拥有最广泛的社会基础。中共的转型不可说不快。上个世纪90年代,随着民营企业的崛起,成功地解决了民营企业家加入执政党、进入政治过程的问题。面临迅速崛起的社会组织和新兴社会力量,执政党现在又开始强调社会管理,致力于通过吸纳更多的社会力量来扩展执政的基础。随着社会基础的扩大,党内民主的需求也日益增长。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来执政党在不断强调党内民主重要性,并寻找多种形式的党内民主的原因。   这种内部多元主义基础上的政治开放性,其有效性并不比其它任何制度低。阿拉伯世界基本上既无外部多元主义,也无内部多元主义,多数政权表现为封闭性,有一个家族(君主政权)或者少数几个家族长期垄断政权,统治国家。即使在民主国家,例如英国、美国和日本,国家政权也经常被几个政治大家族所垄断。从统计学角度来看,从社会底层进入政治领域的人数,中国远远超过民主国家。共产党统治不是家族统治,这使得共产党更具有群众性。   第二,同样重要的是中国解决了精英阶层更替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说,西方民主的本质是通过定期的选举,解决政治精英的变更。在民主政治产生之前,暴力往往在政权更替过程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这种情形也在中国传统社会存在数千年,所谓的“革命”就是“改朝换代”的意思。改革开放以来,尽管中国拒绝走西方式的民主道路,但已经发展出非常有效的精英更替制度。   这要归功于邓小平。邓小平确立了两种相关的制度,一是领导人退出制度,即退休制度;二是人才录用制度,从社会的各个领域录用人才。现在这个制度从基层到最高领导层已经高度制度化。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年龄的限制(即任何一个领导人一旦到了规定的年龄,就必须从相应的职位上退下来),各个阶层精英更替的速度,是没有其它任何一个制度所能比拟的,包括民主制度。尽管年龄规定的“一刀切”制度在外界看来,甚至已经到了不合情理的程度,但的确产生了诸多积极的政治效果。   这个体制的优势是很显然的。首先,它避免了个人专制。可以从两个层面来理解。一是内部多元主义所形成的“党内民主”,或者党内集体领导制度。中共党内高层之间的制衡,远比民主国家的多。例如在美国,一旦当选总统,其经常拥有“帝王般”的权力。而中国领导层中,在强人政治时代过去之后,再也难出现这种“帝王般”的权力者了。二是限任制。现在一般上,领导层包括总书记、国家主席、总理和其它重要职位,至多是两个任期,即十年。这和西方的总统制并没有什么区别。很显然,限任制是对个人专制的一种有效制度制约。就是说,中国尽管没有西方式民主,但也找到了同样的甚至更有效的方式,来保证不会出现个人专制。但在阿拉伯世界,普遍的现象就是个人专制,无论是君主制国家还是具有现代政党制度的国家。当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统治一个国家数十年的时候,就会弊端丛生,令社会不可忍受。 中国政治制度具强大动员能力   其次,中国的政治体制使得政治更新异常地迅速,政治能够有效反映代际变化,因此也是利益的变化。较之其它任何政体,中国政治体系的一个显著现象就是官员流动速度非常之快。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官员离开其任职的岗位,也有同样多的官员进入这些岗位。这种快速的流动尽管也出现了一些弊端,但不可否认的是它能够更加有效地反映时代的变化。   第三,中国的政治制度具有强大的政策动员能力,从而促成政策的及时变化。从理论上说,多党制国家的政策变化的阻力应当比一党制的为少,因为政策可以随着政党的轮替而变化。但事实上则不然。越来越多的民主国家,无论是西方发达的民主还是发展中国家的民主,反对党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忠诚”的反对党,而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具有实质性意义的政策变化变得非常困难。   中国则不然。如果西方式民主更多地表现为政权轮替,中国更多地表现为政策“轮替”。尽管中国社会经常抱怨执政党政策变化缓慢,但较之其它政体,中国的政策变革速度还是相当地快。只不过,在民主国家,人们可以互相推卸责任,而在中国,执政党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1980年代到1990年代再到本世纪,中国实现了数次重大的政策转型。看不到执政党的政策动员能力,就很难理解中国这些年来的巨大变化。   当然,这并不是说,中国的制度不存在问题。相反,中国的制度面临很多非常严峻的挑战。想说明的一点是,包括西方式民主制度在内,所有制度都在面临挑战。任何一个制度,如果不能随着社会经济的变化而变化,就会发生危机。没有一个制度是终极的,可以终结世界历史。所有制度都要在变化中求生存和发展。   尽管中国的政治制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在很多方面仍然有巨大的改进和改善空间。但是要认识中国,并不能用任何西方的或者其它别的概念和理论来理解中国,用西方或者其它的价值来评判中国。如果这样,既无助于理解已经发生的变化,更无助于看到所存在问题的本质,要谈解决问题更不可能了。这一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却往往被人们有意无意地漠视。   作者为国大东亚所所长,文章仅代表个人看法
  13. 郑亚捷:民国前期的新疆游记及其文化想象
    思想 2013/01/08 | 阅读: 1793
    本文中将细致梳理1930年代以前民众心目中特殊性的新疆文化想象形成的历史之源,以及早期新疆游记在何条件下塑造了此种新疆形象。对此问题的梳理,有助于了解中国现代历史进程中现代文学领域里基本处于缺席状态的边疆话题,对于当下传播革命新形势下的国内边疆问题也具有一定的借鉴和反思意义。
  14. 郑丹(刘净植文字整理):最真的演出,最好的观众
    文学 历史 戏剧 2011/08/31 | 阅读: 2616
    《七十年代》(北岛李陀编)中的一篇:我安心于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这个工作让自己、让周围的人、让台下的观众都感到快乐,我觉得自己的工作有意义。这大概是我对那段岁月缺乏痛苦记忆的原因。
  15. 邱士杰:有政治視野,才有跨地域統一戰線:日本殖民時期台灣無政府主義活動素描
    历史 2012/10/08 | 阅读: 2508
    日据下的一九二○年代是台湾唯一有无政府主义活动的时代。无政府主义运动还是留下重要遗产,而最重要的就是马克思主义与无政府主义共同提供了一种崭新的政治视野,一个把全人类的社会变革当成自己任务的视野,从而使跨地域连带与各地域事务的介入成为可能。
  16. 邱士杰:从中国革命风暴而来--陈映真的「社会性质论」与他的马克思主义观
    思想 文学 2013/05/16 | 阅读: 3658
    「社会性质」问题是一个有浓厚马克思主义色彩、并透过共产国际的理论与中国革命实践的结合而产生的理论传统。陈映真于90年代放下小说创作之后,在大陆、韩国,以及台湾不同世代所提出的「社会性质」论(或论争)的基础上,形成他自己的「社会性质」论。陈映真在80年代即面对的分离主义问题(分离主义的论述以及分离主义的成因),是考察陈映真转入「社会性质」研究的重要媒介;而本文所研究的陈映真的马克思主义观,就是以「社会性质」论为媒介的马克思主义观。
  17. 邱士杰:「他终于全都是革命」:记林书扬先生(下)
    历史 2012/10/30 | 阅读: 1964
    在纪念小林多喜二的论文中,林サン写道:「衷心希望多喜二的任一篇作品都能发出光,使得旁徨无依,昏头转向的日本国民,即多喜二拼着一身刮,护卫下来的被虐的一团,学着仰望天际一丝光!想着多喜二告诉他们的,那丝光是解放的曙光,而毅然前行不辍!」
  18. 邱士杰:「他终于全都是革命」:记林书扬先生(上)
    历史 2012/10/30 | 阅读: 3275
    1991年摄的相片中,林サン与作家陈映真先生头绑布条、并肩而行。在长长的行列里,两人手里都擎着一面工运战旗。画面如此粗犷、肌理壮阔,而又富于战斗力,令人难以忘怀。此时的林桑约六十五岁;距他出狱的一九八四年,仅是第七个寒暑。
  19. 邓英淘等:外资在做什么、想什么
    经济 2012/03/12 | 阅读: 2344
    08年12月10日于上海,课题组邓英淘、姚钢、张怡方与全球五百强之一的亚太区某部门主管座谈。
  20. 邓力群:初到新疆的历程
    历史 2012/09/08 | 阅读: 2945
    从所历所为讲述新疆和平解放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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