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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和现实来看,中国少数族裔多数活动在国家版图的边疆与偏僻地区,如果从这种表面的人口地形学入手,在有关少数族裔的分析性话语中,不自觉地就形成了凝聚性中心与耗散性边缘这样的二元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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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來对於老舍的评论,一直有两种倾向。一种从左翼的革命立场,或者分析他的不足,或者强调他的觉醒过程;另一种则把老舍趣味化,强调他的民俗气味、北京风味和幽默语言。我认为,这都不能看出老舍的伟大。老舍首先是属於市民阶层的,他描写了他们的善良、他们的软弱和痛苦、他们的苟且偷安,以及他们的不得不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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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则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的评论,包括2008年: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死亡,美国政治中的种族、性别和阶级:何新之有?拉丁美洲左转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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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今日观察》栏目何帆、丁一凡谈金融危机,他们认为,“绝对地偏向市场”是导致美金融危机的致命伤,美国批评中国储蓄率太高导致美国消费率高的牵强逻辑行不通,贪婪和纵容是这次危机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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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9日至7月4日,汕头大学与中国文化论坛合作举办第二届通识教育核心课程讲习班,由钱致榕、朱鸿林、朱苏力、刘小枫、王绍光等著名学者任教。讲习班闭幕式上,中央美术学院院长潘公凯专程前往演讲,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研究员甘阳做总结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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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谈我的主题,我大概概括了五个环节或者说五个主题。第一个主题是身体政治,第二个主题是空间,第三个是身体和空间如何变成了一个制度化的运作过程的问题,第四个问题是关系社会栋梁与国家的关系问题,第五个是关于政治意识形态和地方传统怎么样转变的问题。我想把对这五点的思考向大家作一个非常简单的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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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些基层上下级政府行为的一个突出现象是,在执行来自上级部门特别是中央政府的各种指令政策时,常常采取“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各种手段,来应付这些政策要求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检查,导致了实际执行过程偏离政策初衷的结果。本文从组织学角度,对这类现象提出一个理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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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诺贝尔奖得主舒尔茨理论对错的系统梳理,说明中国农业过去的内卷以及今天的可能出路,提出从农业本身挖掘出路以及后工业化“小农经济”的设想。同时说明作者提倡的从经验实际出发来提炼理论概念——而不是从脱离实际的前提信念出发来推断理论——的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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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布斯为《利维坦》一书设定的任务是探求政治生活的正当性根据:寻找关于“自然正义的知识” 。在深刻洞察人性的基础上,霍布斯着手寻找政治理想主义和政治现实主义的结合点:他不是自然主义者,绝不肯将公理建在强权上,仅仅通过赤裸裸的暴力来实现正义;也不是道学家,绝不相信仅凭一些抽象的道德法条就能约束人类的激情和欲望。霍布斯慎重思考政治和道德事务的结论是“利维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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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力”是指压制或强迫的力量。尤其在近现代,这种观念已经成为阐释法律基本特征的主导意识。但是,自本世纪50年代末开始,西方法理学各种理论在推进各自观点的同时却不约而同地对“强制力”观念予以弱化(有时甚至是消解),其主要表现形式是:承认在某些境遇中法律的实施有赖于“强制力”作为后盾,但取消“强制力”在法律概念理论中的基本特征的地位。换言之,它们主张,“强制力”的运用不是法律存在和法律实施的本质特征。这种弱化,明示着西方法律概念乃至法律制度的概念变化更新的机制,标志着西方法理学诸多观念的本体论层面上的变革。笔者以为,为探究西方法理学的演变并为深化我国法理学的研究,对这种弱化予以关注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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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边缘学科”,是指在两种以上不同领域的知识体系的基础上、采取“跨学科的方法”(interdisciplinary approach)发展起来的综合性科学门类。因为这种研究涉及到不能纳入既有的理论框架之内的新现象,于是有人把边缘学科理解为“科学发展的前沿部门”(the frontiers of science)。又因为这种研究往往游离于不同学科的中心课题和权威话语之外,边缘科学在各个有关领域中的位置也多半是“边缘化的”(marginal branches)。而无论采取上述三种涵义中任何一种还是全部,我们都可以说:法社会学的确是十分典型的边缘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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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法学界从90年代以来有个比较引人注目的法学流派:法律与文学。它主张强调法律与文学之间的密切联系和相互影响;他们当中激进人士更主张,将法律实践本事当做一种文学活动,将控辩双方活动当做一种叙事或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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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现实问题这么多,只要不是从概念出发,而是从实践出发,我们就会发现很多有价值的研究领域,也会拓展我们的研究视野。比如很多人认为中国只有经济体制改革,没有政治体制改革,这个观点的得出源于其关于政治体制改革的定义非常狭窄,其只把是否实现竞争性选举作为政治体制改革的标准。而我认为政治体制改革的标准不在于是否发生竞争性选举,而在于是否发生权力分布的变化。如果权力分布有变化,那就是政治体制改革,这样就不存在改革与否的问题,而是要往哪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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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述论据的要点是:如果不能建立在政府机构的坚实基础之上,民主就不可能得到发展。对于那些民主改革者来说,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民主化的进程中破坏或削弱政府机构的作用都无异于"自杀",尤其是在那些政府根本不存在或极端脆弱以至于无法实行民主化的国家中更是如此。当然,在民主过渡期间,行使政府权力的方式必须改变,但政府权力本身却不应被削弱。民主改革者不应一味地试图限制政府的权力,而是应该更加努力地在原来属于空白的领域建立起新的全国性政府机构,在原来薄弱的部门进一步加强政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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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6日晚,在“鸟巢”举行奥运开幕式预演。虽然,理所当然地,只有等到正式开幕,人们才能够观赏到这些景象,但从中央电视台传来了好消息——将充满中国的文化元素。
同样是中央电视台,这几天还忙着另外一椿事:连续表彰几位与奥运有关的几座著名建筑的著名外国建筑师,包括声称要把中国文化传统“逼到危机的边缘”的那位(可以与这句名言并美的还有一位,她一到中国就说“难道周围都是狗屎,我也要与它协调?”)。以及另外两位,坚持他们设计的每平方米耗钢量高达500kg的场馆与每平方米耗钢量只有30kg的悉尼奥运场馆是“完全不具有可比性的两回事”,只有耗资超出任务书规定的14倍、最后导致工党政府下台的悉尼歌剧院才配得上与之媲美。而这座场馆,巨大无比密密麻麻的钢架承载的却只是厚仅0.2毫米的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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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从“建筑艺术”的文化性和中外文化的不同,论述了中国建筑应立足于本国文化土壤之上,慎言与西方的“接轨”;从建筑的双重性和建筑艺术的层级性、公众性,论述了“建筑艺术”只是指称建筑中的“艺术性”。“建筑”作为整体,不可能是纯艺术,仍应以满足包括功能在内的物质性为其首要的追求,慎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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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细密的街区的消失的悲恸已经成为一种类似陈词滥调的东西,并且对于这些有灭绝危险的街区的保护问题很难和中国人无关。而错误在于,将问题简单地简化为保护,仅将这些形式视为不可复制的历史产物。当我们所有的人在面对激进地去创造更加可持续发展的城市建筑形式和复原世界范围内的社区形态学基础的需求的时候,我们不得不从中国的里弄和胡同中汲取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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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书评
2012/11/04
| 阅读: 2253
2012年10月,福山的《政治秩序的起源》刚被翻成中文并出版,福山本人也飞到北京,为他的新书热身。北大哲学系特意举办了一个座谈会,笔者忝列末座,借机读到了出版社特意为与会学者印刷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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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宝表示,中国的外汇储备这些年增长很快。中国实行外汇储备的多元化,购买美国债券是其中一个重要部分。是否会继续买、买多少,那要根据中国的需要,根据外汇安全、保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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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科技
2009/02/17
| 阅读: 1378
周三在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发表讲话后,普京开始接受参会者的提问,第一个提问者正是迈克尔・戴尔(Michael Dell)。他问道,科技公司如何能帮助俄罗斯充分利用该国的人才和技术。普京看上去对这个问题毫无兴趣,“你看,问题是我们并不需要任何帮助”,“我们不是残障人士,并不是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