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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王兴康:谭正璧先生的文学研究
    书评 2012/02/15 | 阅读: 1305
    他曾为鲁迅的作品提过建议,为鲁迅所赏识,其历史小说创作受鲁迅影响很大,风格即模仿鲁迅的《故事新编》,布局精巧,文辞清丽,又有所寄托和讽喻。他在孤岛时期创作的剧本《梅魂不死》上演三次,轰动一时,以梅魂喻国魂,指出中国不会亡,给予了沦陷区人民强大的精神支持。
  2. 黄奇帆:形势报告会——在重庆师范大学的报告(2006年7月)
    经济 2009/02/04 | 阅读: 1303
    三方面的情况:一是重庆今后五年经济发展的三个关键的措施:城市化建设、工业化进度和三峡库区的发展,二是介绍一下重庆在近几年在财政、金融、资本三方面进行的一些措施;第三对我们教育战线及整个重庆人才培养方面所做的介绍。
  3. 乔莫:谁制造的“逆差帝国”?(瞭望访谈Jomo)
    经济 2010/11/09 | 阅读: 1303
    联合国专管经济社会事务的助理秘书长乔莫·桑德拉姆(JomoK.S.)自2005年起担任联合国助理秘书长一职,并兼任G24国际货币事务和发展政府间集团的(荣誉)研究协调员、联合国货币体系改革委员会委员等职,他说“不是人民币的问题,是美元的问题。更进一步说,这也不仅是美元的问题,是当今世界货币储备制度的问题。”
  4. 王晓明:陀斯托耶夫斯基的《罪与罚》
    文学 2009/02/21 | 阅读: 1302
    什么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关注的大事情,或者说,他认定的十九世纪俄国人的大事情?
  5. 叶隽:中国的歌德译介与研究现状综述
    文学 2009/02/24 | 阅读: 1302
    中国人最早接触歌德可以追溯到曾任驻德公使的李凤苞(1834-1887)。
  6. 王晓明:是推开门窗的时候了
    文学 2011/03/02 | 阅读: 1302
     一年前,在上海大学那间时常令人觉得过于堂皇的圆形会议厅里,有一场以“共和国文学”为总题的讨论会。其中一节的标题是:“重建文学与社会的关系”,这个标题起得好,切中要害。说“重建”,自然是因为不满意文学和社会的现有的关系。可是,“重建”并非易事,那个标题里的两个关键词:“文学”和“社会”,今天都不再是约定俗成、一目了然的了。以“社会”来说,中国今天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社会?各方人士的判断差异之大,是自1930年代以来从未有过的。可以说,中国知识界二十年来的几乎所有重要的论争,焦点都落在这个问题上。同样,什么是今天中国的“文学”?也是歧异丛生、很不容易论断的。为什么不容易?这里且说两点。一,从互联网、手机、电子阅读器等等的情形可以看出,与二十年前相比,今天经常阅读文字——或者缩小范围,经常阅读文学——的人,并没有大幅度减少,甚至可能还在增加。最近十年,“文学类”图书的出版量,总体是增加的。上海的大学里,十年前只有4个中文系,现在增到了7个。可是,二十年前大家共认的“文学”,我指的是以譬如莫言、王安忆为代表的那种文学,在社会生活中的影响却持续减弱,最近十年,减弱得还很明显。[1]与此同时,在我们共认的这个“文学”之外,新出了大量别样的“文学”,和同样大量的别样的作家,其中有韩寒这样颇具特色的,更多郭敬明[2]一类互相模仿的。他们的读者数量,明显超过了莫言,刊登他们作品的杂志的销量,譬如《最小说》,也明显超过了《收获》。他们在网上称雄,也在纸面横行。“青春”、“侦探”、“历史”、“穿越”、“耽美”、“武侠”、“惊悚”…… 他们掀起的追捧之潮,一路飙升。和二十年前相比,中国大陆的文学世界真是面目全非了。怎么看这个新世界?你可以说:“莫言是纯文学,郭敬明是通俗文学,莫言是文学研究的对象,郭敬明则是——呃,文化研究——的对象……”你更可以说:“莫言是一种文学,郭敬明也是一种文学,多元化,很好嘛!”但是,这么顺当地说下去的时候,莫言和郭敬明的一个极大的差别,却不知不觉就模糊掉了。这个差别,说得粗糙一点,就是:“谁是作者”?读莫言的小说,你不会有这个疑问,尽管有时候,你会从字里行间读出一点国际文学奖的影响,从书名、篇幅和若干情节,你也会感觉到出版社的参与,但是,莫言无疑是小说的主宰,没有他,就没有这样的小说。读郭敬明就不同了,你很快就会疑惑:这些虽是郭敬明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但他那双敲字的手,怎么好像受着另外的手的指挥?读得越多,你越会发现,郭敬明其实是一个复合体,有作家的一面,也有经纪人的一面,更有出版商的一面,他的作品的文本内容和形式,常常是生于对这作品的营销的内容和形式。因此,不但是郭敬明自己的好几双手一起敲字,更是他背后的那些分别支配了他这些不同的手的更大的社会势力,一齐牵引着敲字的方向。有时候,你甚至会觉得,他就像一具提线木偶,咋一看是他在台前蹦跶,实际一切都在幕后操纵,日渐庞大的中国特色的文化工业[3],才是郭敬明式的“文学”的真正作者。顺着这个作者的差别往下捋,可以牵出一系列更大的差别。其中之一,就是文学与现实秩序的关系的差别。至少到目前为止,大家一般都还觉得,我们共认的那个文学,是如三国时的西蜀名将魏延那样,再怎么低首诺诺,脑后也是长了一块反骨的。它一面激发读者对美妙或悲惨人事的感动,一面也以这感动,触发对僵硬、死板和蛮横之物的怀疑,对不公和压迫的嫌恶。远的不说,最近三十年,读着这样的文学长大的“文学青年”,尽管形形色色,代际、性别、阶层和地域差异极多,依然大体表现出多情、善感和反叛的共性,以至在许多场合,“文学青年”和“愤青”,成了可以互换的词。郭敬明式的文学却不同了,它看上去非常“青春”,也多“幻想”,但它引人沉溺其中的方式,却极为老练而实际:营造一个虚拟的天外世界,引你以体验梦想的方式,寄托种种日常的欲念;描摹若干负面、但是一定琐碎的人事,供你咀嚼怨哀之情,在不知不觉中,烧掉青春期的不满;将“成功”的“作家”包装成偶像,毫不掩饰地向你炫示,“写作”如何可以被铺成一条快速通向版税、出镜费和其他明星效应的红地毯;用种种时髦的纸面设计、网络宣传和集会造势,持续煽动你的兴奋,让你在自以为与其共鸣的同时,体会中国特色的商业系统的巨大力量……不必惊讶于这文学的老练,它与另外几种新媒介——例如网络游戏、肥皂剧和视屏广告——的老练一样,都是同一个作者的专长。中国特色的文化工业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它在社会的支配性结构中的位置,也越来越移向中心,因此,它势必要更大范围地参与社会的再生产,更有效地地发挥自己的功能。社会再生产的关键环节,是人的再生产,用鲁迅的话来说,只要能一批批生产出睁着眼睛的昏睡者,铁屋子就可以万世长存。现代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大家其实都已经睁开了眼睛,但因为各种原因,觉得还是继续装睡为好。这“各种原因”当中,当然包括暴力和贫困之类的硬的压制,但那种如无味的缓释毒气般四处蔓延、大面积浸润年轻人的身心的软弱和无力感,作用却似乎越来越大。而培育这样的软弱和无力感,正是文化工业的拿手活计,[4]当《最小说》和《梦幻西游》招呼你一起梦游、哭泣、怨忿,甚至尖叫的时候,这些“过把瘾”式的兴奋,恰恰又令你一旦合上杂志、离开网吧,就不知不觉地无精打采起来:在满地垃圾的现实面前,自己其实多么渺小,除了无聊和搞笑,还有什么可干?二,文学世界的构成之物变了,文学的现身之地,也就自然与过去大不相同。单看莫言、王安忆式的文学,它现身的范围还和过去差不多:小说、诗、散文、话剧剧本,偶尔加几部电影和电视剧的脚本,此外就没别的了。可是,如果眼光放开一点,看看其他类型的文学,你就会发现,今日中国,举凡电视剧、商业广告、娱乐新闻报道、旅游指南、网络游戏,更不要说短信、博客之类层出不穷的网络空间了,几乎到处都有文学,当然,是莫言、王安忆之外的文学。举个纸面的例子:许多大型企业,都定期出版印刷精美的“内部”报刊,这些报刊,几乎无一例外,都留出不小的篇幅,刊登散文、诗,甚至短篇小说,其中有的还是出自文学名家之手。当这些“作品”被仔细安插在总经理讲话、员工决心书和广告之间,彼此妥帖配合的时候,你是不是看到了“文学”和“企业文化”——乃至“商业推广”——的多面互动?至于《我的团长我的团》那样风靡一时的长篇电视剧里的文学味十足的对白,或如某个冠名“普罗旺斯”的房产项目介绍书那样的对彼得·梅尔式散文的大段摘引,再如网络游戏对古典小说名著及其意象的越来越广泛的“开发”,是不是也都清楚显示了,文学正如何被各方神圣大量地使用?不要小看了这些“使用”,它们的规模正不断扩大,它们对于被用之物的改变,也就愈益深刻。现今十来岁的城市少年,很少有不玩网络游戏的,当他们从电脑边起身、抓过一本小说杂志乱翻的时候,那在玩网游时养成的感应和理解习惯,势必在暗中影响他们的阅读体验;如果他们当中有谁提笔写作了,网游教给他的节奏感、想象方式和结构能力,更会潜移默化,在下意识的层面就介入他的文学构思。在今天,网络游戏对文学新人的写作的影响,已经开始显现。十年二十年之后,这影响大到什么程度,更是难以估量的吧?网游只是一个例子,相类的事情更有很多。文学的活动和应用越是以如此方式扩大范围,今后文学的骨架和面貌,就越多是要由这些新领域里的支配力量来塑造。批评家、文学教师甚至作家自己,大概都会被逐渐挤到边上,出版商、广告商、网游开发商、其他形形色色的资本家和商业策划人:他们将占据文学舞台的中心。整个文学的生产机制,已经发生很大的改变了。我们过去习惯的各种文学的定义:从“创作”、“作家”、“文学体裁”,到“文学青年”、“审美”、“读者和文学作品的关系”…… 现在都一一在被涂改。可以预料,其中大部分涂改的力度,以后还会更大。老话说,人是环境的产物,如果也这么来看文学,那就不由得要相信,今后的文学的面目,可能会更没意思。倒不一定是鼻子耳朵本身怎么大变,而是鼻耳之间的关系、或者鼻耳与手脚的关系,都大变了,以至鼻耳的轮廓虽还如旧,功能却大不同。譬如 “文学性”[5],过去一直是被看做文学反抗现实的利器的,可你仔细看看,不说将来,就在现在,情形已经不对头了,还是这个“文学性”,却与“反抗”若即若离,有时候,反倒像是“现实”在握着它,而且挥舞得更为利索![6]朝着这个方向往将来看,情形是很让人泄气的:不用太长的时间,像今天的莫言、王安忆这样的文学,就会连社会和人生的边缘位置都守不住,而被径直让进博物馆;注目于这种文学的“文学研究”,也会更远地飘离现实,被关进少数大学的研究室。博物馆和研究室门外,则是新的主流文学,一手遮天。它紧随社会的政治和经济主流,虽然有时也要发发牢骚,大方向却一定是循规蹈矩、与政治和经济主流利益均沾。它当然不是我们今天共认的文学了,但你也很难说,它就一定不是文学。当然,这只是现实的一个方向,而现实不会只有一个方向。越是不能接受上面这乌鸦嘴般的暗淡想象,就越要往相反的方向狠狠地用力。说实话,我是压根儿就不接受那套现代社会文学理当边缘化的说法的,世界这么大,各地的历史和现实都不同,文学的过去和将来,怎么可能都一样?也许在美国那样的社会里,文学可能逐渐式微,但在中国这样的地方,文学势当扮演重要的历史角色,过去如此,将来还当如此!事实上,今天的文学世界里,清新的气象远未绝迹。就拿杂志来说吧,似乎是《最小说》甚嚣尘上,连《收获》都被它占去一块了,斜角里却出来一本《独唱团》,使局势一下子现了转机。[7]因此,文学和社会的关系,并不是必然如目前大家担心的那样,一路消极和负面下去的。中国的文学,绝不该只是坠着社会往下堕落,一定要有新的文学,像契科夫笔下的夏日草原上的暴风雨那样,猛烈地刺激人心,催人奋起。事情是不容易,但应该赶紧做。1980年代教给我们的那些感应和理解文学的思路,许多已经不够用了,必须要发展新的思路。不用说,这发展的第一步,不是到书架上翻书——哪怕是新出的洋文书,而是推开门窗,直面现实:今天中国的文学世界,究竟是怎么构成的?有哪些新的力量,深刻介入了文学的创造、生产和传布?是不是有新的主流文学正在形成?如果是,那是怎样的东西?在管制机构和文化工业的强力作用下,是不是已经有某种新的“文学性”,正在覆盖文学世界、吸聚文学青年?一句话,今天中国的文学生产机制,正在往什么方向变化?这个文学的生产机制,和整个社会的支配性文化——当然,不能忘了别的支配性力量——的生产机制,正在形成怎样的新的互动?我们能毫不含糊地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富于创造性的文学创作和批评,能有力地、针锋相对地回敬现实的时候。[8]2010年8月 上海
  7. 《文化纵横》2012六月目录
    期刊专递 2012/06/06 | 阅读: 1302
     014-015 目录 专题:审视民粹主义 社会不公是民粹主义的温床   祝东力          民粹主义的诱惑——以法国历史为例  张怀英 封面选题:阶级的新面孔 编者按身体与情感的阶层化  佟新被单位吸纳的阶级  张静当代阶层意识的流变   高勇全球化背景下的传媒与阶级政治  赵月枝 观察·法律 知识产权的终结——“中国模式”之外的挑战  冯象 观察·经济 中国模式对发展经济学的贡献    瞿宛文农村土地流转的两种经验模式及其反思    田飞龙笔谈:欲望时代的性观念 编者按以礼乐驯服放纵的欲望   姚中秋在禁欲与纵欲之间:一种快乐的保守主义  叶知秋中国社会的“性之变”与“性恐慌” 黄盈盈“贞操观”的历史演变   黄华   性福与幸福 黄纪苏    在民间 立人的尝试——中国大学通识教育现状  本刊记者  辛智慧通识教育的理想与现实   本刊记者  辛智慧 阅读 王道政治与儒家社会主义——评干春松《重回王道——儒家与世界秩序》凌卉菁      乡村社会变革中的“混混”——陈柏峰《乡村江湖》札记  桂华 经典重温 资本主义的历史发展与社会主义的未来  韩毓海 
  8. 安东尼·吉登斯:欧洲社会模式的反思与展望
    政治 2008/08/14 | 阅读: 1301
    在全球化和福利国家的双重压力下, 欧洲社会模式呈现了不同的应对能力。斯堪的纳维亚模式不仅实现了社会福利与经济增长绩效的共同发展, 而且还有效应对了全球化所带来的压力。保守或者合作主义类型的社会模式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困境。《里斯本议程》展现了欧盟社会发展的蓝图, 但在由民族国家所组成的欧盟, 实现的前景依然任重而道远。最后, 结合欧洲运作良好的国家的经验, 本文提出了欧盟未来发展的政策框架。
  9. 高全喜:现代自由主义如何应对“美德问题”?
    书评 2008/12/01 | 阅读: 1301
    主要评论麦金泰尔在《追寻美德》和《谁之正义?何种合理性?》两书中的观点。
  10. 房宁:30年中国政治发展回顾与展望
    政治 2008/12/05 | 阅读: 1300
    改革开放30年,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也在摸着石头过河,以问题推动制度建设。
  11. 阿马蒂亚·森:什么样的平等?
    思想 2009/03/22 | 阅读: 1300
    道德哲学中的讨论已经对“什么样的平等?”这个问题为我们提供了诸多答案。在这个讲演中,我将集中讨论三种特定的平等。
  12. 杨善华:改革以来中国农村家庭三十年——一个社会学的视角
    社会 2010/03/30 | 阅读: 1299
    面对改革开放30 年, 我国农村家庭制度都发生了哪些变迁? 为了阐释这一问题,我们首先对农村家庭变迁的不同阶段进行了划分,同时又结合各阶段的不同特点进行了分析。我们的结论是中国农村家庭30 年的变迁主要因素有二:一是非农化;二是政府与农民的合力作用。
  13. 朱苏力:关于中国法律史研究
    法律 2008/12/06 | 阅读: 1298
    对于研究中国传统法律的当代中国法学界人士来说,美国学者关于中国传统法律的研究论文的翻译、汇集出版,在一定程序上可以说就具有这种“莫里哀效应”。
  14. 郑永年:中国必须进行社会改革攻坚战
    政治 2009/01/08 | 阅读: 1298
    本世纪初以来,在“以人为本”的亲民政策构架中,中国领导层逐渐把社会改革摆在了改革的头等议程。
  15. 温家宝:中国是否再买美国债取决于其能否保值
    经济 2009/02/02 | 阅读: 1298
    温家宝表示,中国的外汇储备这些年增长很快。中国实行外汇储备的多元化,购买美国债券是其中一个重要部分。是否会继续买、买多少,那要根据中国的需要,根据外汇安全、保值的要求。
  16. 梁漱溟:自述早年思想之再转再变
    思想 2009/02/21 | 阅读: 1298
    1920年讲于北京大学,次年出版之旧著《东西文化及其哲学》,即以此三条路向或云三 种人生态度为其立论之本,谓儒家、佛家之学从人类生活发展变化历史途程上看,实皆 人类未来文化之早熟品;瞻望前途,中国文化即将在最近未来复兴于世界。自己既归宿 于儒家思想,且愿再创宋明人讲学之风——特有取于泰州学派之大众化的学风——与现 代的社会运动融合为一事。其详具见原书,兹不多及。后此我之从事乡村运动即是实践 其所言。
  17. 戴燕:日译者眼中的“知日派”
    历史 2012/09/11 | 阅读: 1298
    周作人要拿百分之二十五的版税,可是一般的日本人当时才拿百分之十
  18. 王铭铭:教育空间的现代性与民间观念——闽台三村初等教育的历史轨迹
    人文 2009/02/10 | 阅读: 1297
    在“西方东渐”的过程中,村落兴办现代小学的诸多事例,最能反映教育现代性在乡土中国的复杂历程。在村落基层社会当中兴办的小学,是中国近代史晚期到现代史初期文化生产和再生产的核心组成部分。
  19. 周其仁:人民币当然要择善而从
    经济 2010/11/20 | 阅读: 1297
    人民币从来就没有以黄金为锚。早在人民币诞生前的13年,明清以来行之多年的银两加铜钱的传统货币,就被国民党政府的法币所取代。法币者,法定由政府发行的纸币也。随着国民党政府的垮台,人民政府接管了全国政权,也接管了中国大陆的货币发行权。回到金本位是不可能的了:早在解放前夜,蒋委员长就把他治下的国家黄金储备悉数运往台湾。没有黄金储备,无论古典的金本位还是政府承诺兑换黄金的货币制度,都是搞不起来的。   况且当时 “老大哥”实行的也是法定纸币制度。新中国一边倒学苏联,货币制度不会例外。倒也不需要与卢布挂钩,因为各革命根据地早就积累了发行和管理货币的经验。新中国要做的,就是把各根据地发行的票子统一起来,完成从支持全国解放战争到为重建国民经济服务的转变。我读过中华人民共和国首任央行行长南汉宸的传记,他有一句话令人印象深刻:我们总不能拿着花花绿绿的票子进城,像八国联军进北京那个样子。新的人民币诞生了。因为还没有正式被选为人民共和国的主席,毛泽东在审查人民币时,就不同意把自己的头像印在票面上。直到1976年,人民币的图案就是 “工农兵大团结”,含义应该是人民的货币为人民提供交易媒介。   但毕竟还是法定纸币。所以,人民币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面临选锚问题。发行货币当然是国家的权力,但是,有权发钞的国家,究竟根据什么来决定发行多少货币呢?从经济性质看,黄金白银除了充当货币之外,还有别的实际用处。纸币则纯粹就是交易媒介,发少了窒息交易、打击生产;发多了拉高物价、引起通胀。因此,究竟以什么来约束国家发行货币的权力——为法定货币选锚——其影响就不限于 “上层建筑”,而是事关普天下苍生的日常生活和经济利益。   从逻辑看,战争、革命、特别是国家政权的更迭,通常与货币币值的极度不稳定互为因果。背后的道理是,如果天下是谁的都未定, “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的国家机会主义思维就容易占上风,因为还不知道究竟会滔了谁的天哩。历史的记载是,在政权大厦将倾的危亡关头,执政者常常不惜开足货币机器,以高通胀争取延长权力的寿命。还有就是新政权诞生之际,脚跟尚未站稳、百废待举又缺乏税基的支持,超发票子往往成为权宜之计。法国革命、美国革命、布尔什维克的俄国革命,新政权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一般伴有严重的通胀。这似乎说明,在冲决一切罗网的革命与天性保守的货币之间,存在着与生俱来互不匹配的紧张。   人民币是例外。没有黄金储备做后盾、纯粹的纸币、新生革命政权的国家信用——但是人民币从开始之日起,就选择走稳健货币的路线。人民币以什么为锚?想来想去,它的第一个 “锚”就是历史教训。远的以后再论,前朝国民党政府留下的货币教训,足以让新中国的货币掌门人铭记在心。看看吧,从法币到金圆券不过十几年时间,头戴 “国家元首”与 “抗战领袖”两大桂冠的蒋委员长,就把他的国民党政权带向了毁灭。军事方面的无能与失利是一小部分原因,社会经济政策的失败才是根本。其中,超级恶性的通胀——每月50%以上的物价指数——终于把全体国民推向了国民政府的对立面。   恶性通胀的一个派生物就是广大民众持续保持超高的通胀预期。有一年春节,我随毅夫一起去看季羡林老先生,那时他住在离朗润园不远的公寓里。讲起上世纪40年代末的民生,季老说那时领到薪水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步去买米, “跑快跑慢的米价不同!”我也问过生活在1948-1949年上海的老人怎样对付生活,回答是胆大的拿到钞票就换银元 (非法的),胆小的若买了生活必需品还有余钱,就囤商品——大米、纸张、毛巾、肥皂、烟酒,无论多少,反正绝不能持币就是了。民不聊生的经济溃不成军,因为人人囤东西,市场上什么也抢不到,大家越发轻钱重物,货币追商品,物价越追越高。   当时没有什么人相信共产党管得了通胀。但是陈云带薛慕桥到上海,只用两招就把问题解决了。这也是对付通胀和通胀预期最基本的功夫:一是严控货币投放,二是加大商品供应。反正看到街上的东西越来越多,囤积保值的心理倾向就会逆转。等到了囤物者熬不住也向市场抛卖商品,通胀连同通胀预期就被杀下马来。从此,“货币不能超经济发行”就成为管理人民币的第一准则。剩下的问题,是摸索究竟是发行多少票子才算合适的经验参数。   后来的历史也说明,只要抗得住“超经济发行”,人民币的币值就能够保持稳定。什么时候这个准则被破坏——譬如超越实际可能的 “大跃进” (无论土的,还是洋的)——货币币值就失稳,物价总水平就上涨,老百姓说的“票子毛了”就卷土重来。这也说明,以历史教训和货币掌门人为锚的货币,还不足以提供制度性的保障。岁月消磨记忆,再沉重的历史教训也会随风而去。从来没有跑步买米经验的下一代或下下一代,不是很容易发表 “有点通胀没什么了不起”之类的宏论吗?至于坚持稳健货币准则的货币掌门人,可遇而不可求。就是遇上了,不让人家管事,不也是白搭?美国是号称央行有独立性的地方,但保罗·沃克尔也不能保证他的继任者与他信奉同样的货币准则。中国也有这个问题。   因此,倘若能与一个客观的、“非人格化”之物挂起钩来,人民币的币值稳定才能有不受人事变化影响的制度保障。在这个意义上,选物为锚不失为一个可靠的办法。选什么呢?石头太重,虽然弗里德曼给我们讲过石币之岛的精彩故事。黄金白银不够,这是本专栏讲过的,历史并没给人民币留下贵金属储备。   当然也可以选一个外国货币或一组外国货币来挂钩。不过论及以外币为锚,不免让人唏嘘,因为要赶上一个好时机也殊为不易。以美元为例,人家响当当就是黄金的时候,人民币还没有问世。1944年布雷顿森林签订协议的地方,倒是有中国代表到场,但没有签字。不知道如果当时签字入约,国民党政府的法币以固定汇率挂美元,以后还能不能锁住老蒋滥发票子打内战的 “雄心”?不过这与人民币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人民币还没有诞生。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前几十年,人民币就是要选外币为锚也轮不到美元,因为中美之间根本没有多少往来。直到1990年代中后期,人民币挂美元才有可能变成现实。但此时还作为世界第一强币的美元,却开始走下坡路了。   下周我们继续讨论人民币选锚的经验。这里先写下作者的观点:选锚之举为的是维系人民币的币值稳定,无论怎样打算盘,人民币应该择善而从。
  20. 黄宗智:认识中国——走向从实践出发的社会科学
    思想 2008/08/29 | 阅读: 1296
    现代西方主流理论多从理性人的构造出发,把它作为一切认识的前提。近年来西方理论界本身已对这种“启蒙现代主义”提出多种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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