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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拍孩子们的马屁,很坦白地告诉他们:即使在三十年前,让很多中学生说出十本俄国文学、十本法国文学、十本美国文学,都不是怎么困难的。我这一说法显然让他们惊诧了,怀疑了,困惑了,一双双眼睛瞪得很大。三十年前?天啦,那不正是文化的禁锁和荒芜时期?不正是文革的十年浩劫?……有人露出一丝讪笑,那意思是:老师你别忽悠我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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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选读。"Tradition and the Individual Talent"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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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小说在中国非常受欢迎,但是如果村上的读者能够去思考一下生产型的人和消费型的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反省一下什么才意味着人的真正的成长,我相信他们对村上春树的小说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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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功
2008/12/16
| 阅读: 2036
我投入文学写作已三十年。回顾身后这些零散足迹,不免常有惶愧之感。以我当年浓厚的理科兴趣和自学成果,当一个工程师或医生大概是顺理成章的人生前景。如果不是“文革”造成的命运抛掷,我是不大可能滑入写作这条路的。我自以为缺乏为文的禀赋,也不大相信文学的神力,拿起笔来不过是别无选择,应运而为,不过是心存某种积郁和隐痛,难舍某种长念和深愿,便口无遮拦地不平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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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若被罗喉噬,无明黑暗谁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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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8/12/12
| 阅读: 1712
鲁迅身上的沉郁。一方面还原了生活的恶,让漫天浊气环绕着人们,另一方面又不安于昏暗的蔓延,于是独自站立起来,在旷野里直面着高而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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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与地坛》里对我们说:“死是一件无须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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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民族文学动物叙事模式取得了重大成功,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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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在北大做了个演讲,讲《民国那些年》那本书,关于承担、独立、自由与创造。现在我把它发挥,讲学术研究的承担问题。北大08年4月1日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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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文学”概念的提出为时已不短,但对其质疑一直也很强烈,原因在于对其内在精神元素独立性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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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对域外绘画的敏感力不亚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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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性”、“反封建思想革命”、“历史的‘中间物’”、“主体意识”、“生命哲学”、“改造国民性”、“文化守夜人”、“审美”等这样一些观念和关键词,是新时期鲁迅研究的相当成功的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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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读鲁迅能给我们关于文学批评的思考带来什么启示和新的东西;第二,反过来,对于文学批评概念的思考在什么程度上能帮助我们重读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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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人心目中悲剧的屈原,宋代以后逐渐被塑造成为忠君爱国的圣贤,明清之际遗民学者笔下的屈原则是富有民族气节、满怀孤愤的爱国志士。20世纪以来,随着中西文化的整合与融汇,传统的屈原形象发生深刻的裂变,屈原被分别描写为一个纵横家、巫官、有洁癖的殉情者、法家诗人,还有人认为屈原是一个“病态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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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金和戴思杰都是为西方读者写作的,直接来自中国的作品却比较难,比较艰深,比较难以定位和理解。在中国受到喜爱的作家,在德国可不见得会受到读者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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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文学中出现了若干忏悔赎罪的商贾形象,这对于当时文人自悔自赎的心态颇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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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当代文学一直是奉西方文学为圭臬。尽管“新时期”文学也曾自我命名为“现实主义的复苏”,但五六十年代的现实主义与“新时期”的现实主义并不是一回事,而三四十年代的现实主义则面目不清。当代作家如果要找到自己的父亲,那一定是西方经典大师或新近翻译过来的名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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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家的文字是有力的,那么简洁,一种被痛楚所浸满的文字,它可以引向不可知的深谷,穿过那黑暗的屋子,在黑暗中听风;能提供这种图景的文字的人,能独享一种秘密,一种幸福,一种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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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力先生《窦娥的悲剧》一文有两个明显的错误:因为不明白版本的流变与元杂剧传播中的变异,错把“世代累积型”作品完全当作了关汉卿的作品,并借以回归历史语境、回到作者,而事实上回到作者已不可能。此外,因为没有正确理解元杂剧的文体特征,加之缺乏正确的文学解读方法,整个论述都建立在错误的视角之上,其阐释过程和所得结论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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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8/12/05
| 阅读: 1725
厉鹗是雍乾间著名诗人。崛起于“清初六大家”之后,“乾隆三大家”之前,地位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