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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教传入之前,中国古代学者虽然注意到了双声、叠韵等语言现象,能够运用押韵来进行文学创作,甚至使用了譬况、读若、直音等方法给汉字标音,但由于受汉字这种单音节表意文字的干扰,对于语音还缺乏科学的认识和有效的研究手段。然而,来自古印度的佛教文化,改变了这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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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的文学家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尼采在晚年眼睛不好,所以买了一台打字机,让他回复到从前的写作速度,不过,尼采的朋友读了尼采用打字机打出的文章,就已经认为 「尼采不一样了」。他们发现,尼采用打字机之后,他的作品,从雄滔滔的辩论(arguments),软化成直接教导的格言(aphorisms);从较为 深度的思考(thoughts),变成较表面的文字玩弄(puns);从反覆推敲(rhetoric)到完全的「电报风格」(telegram style)。他们认为,打字机正是罪魁祸首,因为那个年代的人老是认为,「文章的质量,常常取决于『笔』和『纸』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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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达先生,刚刚在广西师大出版社出了两本书,一本是《文书、典籍与西域史地》,还有一本是《史家、史学与现代学术》。张先生是研究中古时期中外交通史的专家,三十年前我在北大读本科的时候,中国通史的中间那段就是他讲的。海外的报纸上说,许倬云认为在中亚研究领域他是数得上的顶尖人物。这件事情可以让人深思,深思什么呢?就是究竟什么才是好的中国文史学术研究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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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教育出版社推出了一本法国朱莉亚·克里斯蒂瓦的《汉娜·阿伦特》(Génie Féminin—Hannah Arendt),该书似乎为许多青年读者所青睐,也是去年年底各地学术书店畅销书,网络上也不时读到不少青年写的“书评”。遗憾的是该书中文版存在一些明显影响根本上对原著理解的硬伤,没有为国内阿伦特爱好者、研究者门指出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本文限于篇幅,只列举该书的第5章《讲述21世纪》中一个单词的错译,顺便简单地谈谈阿伦特政治思想中的两个特定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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