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 医卫 (推荐阅读)

医卫

文章 (推荐阅读)
  1. 余华: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2008/01/05
    “感谢赵旭东教授邀请我来到这里,赵教授是中国精神科和心理治疗方面的权威,他很谦虚,不承认自己是权威,我对他说,你把崔永元著名的抑郁症治好了,你治好了一个权威,你就是权威了。今天,这个权威冒险邀请我这个门外汉来这里演讲,让我担心他的心理是否也出现了一些小问题?”
  2. 杨念群:近代中国“防疫”体系的演变
    2007/02/27
    “瘟疫一起,则仿佛好大一片天空都被毒魔吞噬笼罩,毒气四溢之际,人人惶惶自危,常常闹得昏云惨雾,天地玄黄,为之色变。正因如此,近代以来的防疫行为从来都不是以个体活动的形式出现的,每当毒雾弥散之际,四处剿杀追逐病毒,强行区隔正常与非常之人的宏大场面,就极易演变成一种相当壮观而又规训严整的医疗群体行动。“防疫”与“避疫”也就不可能单纯作为一种医疗手段仅仅与局部的个体病人发生关系,而是与各种复杂的社会生活形态密切相关。”
  3. 郝先中:日本废除汉医与中国近代医学
    2006/11/17
    近代中国的社会转型,欧化思潮及反传统主义的产生,是导致废止中医思想泛滥的社会和文化根由。而在外部条件中,日本明治维新中取消汉医的成功,使部分中国人产生效仿日本的动机,直接促成了大批留日医学生的涌现,既为中国近代医疗卫生事业的形成奠定了基础,又在客观上造就了一批废止中医思想的代表人物。
  4. 王绍光:政策导向、汲取能力与卫生公平
    2006/11/24
    研究显示,以市场为导向的卫生改革不但没有解决医疗费用上涨问题,反而加剧了这一问题,这又降低了最弱势人群对卫生服务的获取,导致因病致贫的情况不断发生。由于某些医院和医疗人员唯利是图,更是经常出现没钱不收治的现象。如果医疗问题不能妥善解决,必然出现社会矛盾激化。--人文与社会
  5. 余新忠:卫生何为——中国近世的卫生史研究
    2012/05/03
    “卫生”和卫生的历史并不单纯,一旦我们从不同的视角去多方位、多层次地观察和思考,便不难发现其中被人忽视的历史现象和存在的认识局限。一部卫生史关乎的不仅是医疗和健康的演变,而且也是社会和文化的变迁。
  6. 恩道尔:世卫组织猪流感专家因利益冲突被调查
    2009/12/16
    原文地址:http://www.engdahl.oilgeopolitics.net ... lu/Flu_Pope/flu_pope.htmlF. W.Engdahl 荷兰的调查记者发现,荷兰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大学(Erasmus)绰号为“流感博士”的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教授(Albert Osterhaus),是全世界猪流感-—甲型H1N1流感大恐慌中的中心人物。欧斯特豪思不仅是被称为“制药业黑手党”网络中的核心人物,还是世卫组织(WHO)大流感事务的首席顾问,他和“H1N1疫苗”的生产体系有极密切的私人关系,并从价值数十亿欧元的疫苗产销利润里获利。 今年早些时候,荷兰议会的上议院就展开了对大名鼎鼎的欧斯特豪思的调查,追究其严重违背公众利益的行为和资金使用不当。在荷兰本国和荷兰媒体之外,只有在权威的英国《科学》杂志上,简短地提到了这项对欧斯特豪思商业行为的轰动性调查。欧斯特豪思在自己专业范围里的知识和经验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他和那些大公司利益上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公司从猪流感大流行中获取暴利。在2009年10月16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刊登了这样一段简短的文字:“六个月以来,在荷兰只要打开电视,人们就一定能看见大名鼎鼎的病毒猎手——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面孔,他大谈特谈猪流感流行这个问题。欧斯特豪思在伊拉兹马斯大学医药中心主持一个病毒实验室,他是流感博士。不过从上周以来,他的名声一落千丈,他被指控爆炒流行病恐慌,目的是让他自己经营的疫苗买卖更加赚钱。《科学》杂志的文章流传到媒体后,荷兰的众议院甚至为此事召开过紧急会议。”(注1)2009年11月3日, 《科学》杂志网站更新过的博客文章中说,“荷兰众议院今日拒绝了一项动议,即切断政府与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大学医药中心的病毒学家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一切关系,他是政府顾问,目前受到违反公众利益的指控。荷兰卫生大臣艾伯·科林克同时宣布了一项‘阳光法案’,强制科学家们公布他们与公司之间的金钱关系。”(注2)卫生大臣艾伯·科林克被指为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的私人朋友(注3),他随后在卫生部网站发布了一项声明,称欧斯特豪思只不过是众多科学顾问之一,卫生部对欧斯特豪思的商业利益是“知情”的(注4)。所以呢,这里只有科学的追求和公共健康,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件。 只要再仔细研究一下欧斯特豪思事件,我们就能看到,这位全球知名的荷兰病毒学家大概是站在一个数十亿欧元之巨的流行病欺诈事件的中心,人类被当作试验室里的小白鼠,未经彻底检验的疫苗注射到大批人身上,目前已经出现了死亡、严重的麻痹和其他伤害事件。 鸟粪大骗局艾尔伯特.欧斯特豪思决不是一条小鱼。十年以来,在每一场重大的全球病毒性疾病发生的时候,他都站在枢纽中心,其中包括神秘的香港“非典”,陈冯富珍正是从那次事件中开始了她从地方卫生官员走向WHO总干事的仕途。从欧盟的欧斯特豪思官方简历上看,他从2003年4月“非典”流行期间开始介入,调查香港呼吸道传染病的爆发。欧盟的报告说:“他再一次表现出快速行动、解决重大问题的能力。在三周之内就发现了一种新的寄生于灵猫类及其他肉食与鼠类动物体内的冠状病毒。”(注5)当“非典”病例从公众视野中消失后,欧斯特豪思的工作是向公众散布被他称为H5N1的“禽流感”的危险性。从1997年以来,欧斯特豪思一直在用一个三岁男孩的死亡病例发出警报,他说他了解到这个孩子和鸟类有过直接的接触。欧斯特豪思在荷兰和欧盟大力游说,高调宣称禽流感病毒发生了变异,并且传染到人类,因此必须采取重大行动。他声称自己是证明了H5N1能够转移到人类身上的第一个科学家。(注6)2005年在一次英国广播公司(BBS)关于禽流感的危险性的采访中,欧斯特豪思宣布,“假如病毒确实发生这样的变异,即能够实现人际传播,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场大流行也许已经开始了。” 他还说,“有这样一种真实的可能性:这种病毒被飞鸟一直带到欧洲去。这是非常危险的,但是现在无法估计其中的风险,因为我们还没有做过实验。”(注7)变异还未出现,但是他已经准备好“做实验”了,想来必定要有大笔的研究经费才能做吧。为了铺垫他恐怖的流行病大爆发图景、建构起更加科学的观点,欧斯特豪思和他在鹿特丹的实验室助手开始不辞辛苦地收集和冷冻样本——鸟粪!他宣布,在某个时刻,欧洲所有的鸟类中有30%以上携带着致命的禽流感病毒:H5N1。他还说,饲养肉鸡和雏鸡的农民都暴露在病毒面前了。很负责任的记者把欧斯特豪思的警告认真记录下来。政治家们也警觉起来。欧斯特豪思写文章,指出由他定名的H5N1致命病毒虽远在亚洲,但是会随着染病肉鸡的鸡翅或者内脏来到欧洲。他宣称,在德国最大的岛屿Rügen和乌克兰一带的候鸟,也携带这种致命的病毒。(注8)但是他很轻易地忽略掉了一个事实:候鸟迁徙的路线不是东西向,而是南北向的。2003年当一位荷兰兽医生病死亡后,欧斯特豪思的禽流感游说活动开始升级。欧斯特豪思说那位兽医死于H5N1病毒。他说服了荷兰政府扑杀成百万只家禽。可是我们没有发现过第二个同样感染所谓的H5N1死亡的病例。欧斯特豪思说,这正好证明了提前扑杀家禽是有效的。(注9)欧斯特豪思说鸟粪是传染源,而且是空降下来落到人身上、落到其他禽类身上进行传染的。他坚持说致命的新的亚洲禽流感H5N1病毒就是这样传播的。在欧斯特豪思的研究所里,从欧斯特豪思和他的同事们收集和冰冻的巨量鸟类排泄物中,至今没有分离出任何一例H5N1病毒——这是他们面临的唯一的麻烦。在世界动物卫生协会(OIE)2006年5月的大会上,欧斯特豪思和他的伊拉兹马斯大学的同事们被迫承认,他们在检验过的10万份样本中没有发现任何一份中存在H5N1病毒。(注10)在维也纳召开的2008年WHO“人-动物界面上的禽流感”大会上,欧斯特豪思的发言承认,“在现有的信息基础上,要对H5N1病毒做恰当的风险评估是做不到的。”他的面前是科学界的同行,而不是易受恐慌情绪感染的普通大众。(注11)不过在那个时刻,他的思路已经牢牢地盯住别的流行病触发点,他要在流行病大流行的时候做疫苗。 猪流感和世卫组织的腐败 禽流感并没有造成人类的大量死亡。全世界各国的政府储存了大量“达菲”等被报告没有效果但是有危险的副作用的抗病毒药物。生产“达菲”的罗氏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公司等获取了几十亿美元的利润之后,欧斯特豪思和WHO的其他顾问们现在把眼光投向了“水草肥美的牧场”——更加有利可图的地方和事件。2009年4月,他们的研究由于一个很小的墨西哥村庄,位于佛拉克鲁兹的拉格洛里亚村发生的疫情而“获奖”。那个地方报告说,一个小男孩被诊断染上了“猪流感”,或者叫H1N1。日内瓦的WHO的宣传机构连面子都不顾上了,他们匆忙披挂上阵,世卫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宣布,一场全球性大流行即将发生。陈冯富珍如此不负责任地宣布“全球可能进入一场公共卫生紧急状态”(注12)。在一个网络媒体上,对拉格洛里亚村后来发生的病情是这样描述的:“急性呼吸道感染‘奇怪’地发生,随后一些儿科病人可能导致支气管肺炎。根据一位当地居民所说,症状是发烧、剧咳、多痰。”(注13)必须注意的是,对于这些症状的描述,必须同拉格洛里亚村旁边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生猪饲养场这一点联系起来,才能让人理解。这个养猪工厂是美国史密斯菲尔德公司的,当地居民盯住这个史密斯菲尔德农场在墨西哥的生产点,抗议由于村边巨大的猪粪便泻湖引发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是很显然,欧斯特豪思和世卫组织对这个小村庄拉格洛里亚发生疫病的真正原因并没有什么兴趣。自从欧斯特豪思2003年介入了中国广东的“非典”以来,他们一直在寻找、等待已久的“大流行病”,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世卫组织的陈冯富珍总干事于2009年6月11日宣布了最高级——第六级“流行病紧急状态”,原因是H1N1流感的扩散。让人很好奇的是,当她宣布六级警报的时候,她说,“目前的证据表明,绝大多数病人的症状很温和,通常在没有治疗的条件下可以迅速彻底康复。” 她还说,“在全世界范围内死亡的人数很少。我们并不预期重症或者致命病例数量会突然大量增加。”我们事后得知,世卫组织内部对此有白热化的争论。陈冯富珍是根据“圣贤”(SAGE)“战略咨询专家小组”的建议而行动的,组里当时有一位专家,正是“流感博士”欧斯特豪思医生,现在他还是。诱导了恐慌的世卫组织在宣布 “流行病紧急状态”时,欧斯特豪思是它的最关键的推手。不仅如此,他还是最重要的那个私人的“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主席,那个小组给自己的定位是“对流感提供多学科的关键性评价”的领导者,以“抗击传染病和大流行性感冒为目标”。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这个由欧斯特豪思领导的“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是一个连接枢纽,把“在日内瓦的世界卫生组织、在柏林的罗伯特·科赫的研究所和美国的康涅狄格大学”连接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这个“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全部经费,都来自制药业黑手党——制药巨头公司,全球各国政府在世卫组织宣布进入“流行病紧急状态”时,不得不大批购买和储藏它们生产的疫苗,因此正是它们在紧急状态中闷声大发横财。在“欧洲流感科学工作小组”(ESWI)的资金资助者中,包括H1N1疫苗的生产者诺华制药,“达菲”的销售商霍夫曼-勒-罗氏公司、百特疫苗(厂)、MedImmune、葛兰素史克、赛诺菲巴斯德(Sanofi Pasteur),等等。 我们必须看清,就是这个领衔全球的病毒学家、英国和荷兰的政府顾问、鹿特丹伊拉兹马斯医学院的欧斯特豪思博士,同时还当着世卫组织的专家咨询小组专家,还是制药公司全额资助的ESWI的主席,就是他力主采取巨大的行动,给全世界都注射疫苗,抵抗他们所说的和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同样凶险的大流感。 华尔街银行——JP摩根,是这样估计的:世卫组织决定宣布流行病紧急状态的最大的结果是,赞助欧斯特豪思的那些制药巨头的利润,规模可以达到75~100亿欧元(注14)。世卫组织的“圣贤”专家咨询小组还有一位成员是弗里德里希·海顿博士,他同时服务于英国的“服务者信托基金”(Wellcom Trust)。据传说,他是欧斯特豪思的密友,他同时也为罗氏公司、葛兰素史克公司提供有偿的“咨询服务”,那不就是生产H1N1疫苗的公司吗?任世卫组织“圣贤”专家咨询小组成员的是另一位英国科学家、英国卫生部的大卫·萨力斯伯里教授,他同时还领导着世卫组织的甲流咨询小组。萨力斯伯里是制药业的坚定的捍卫者。英国健康市民组织“点击”(One Click)曾经指责他掩盖疫苗接种和婴儿自闭症发生率急剧上升之间的关联,还指责他掩盖疫苗“Gardasil”导致瘫痪甚至死亡的事情。(注15)在这一切发生后,2009年9月28日,这位萨力斯伯里说,“科学界的观点非常明确,添加硫柳汞没有任何风险。”在英国用于H1N1流感的疫苗绝大部分是葛兰素史克生产的,其中起保鲜作用的汞制剂,正是硫柳汞。在美国,由于发现硫柳汞可能导致儿童自闭症,美国儿科学会和美国公共卫生署在1999年已经提出,把这种成分从疫苗中剔除掉。(注16)在世卫组织中还有一位“圣贤”专家咨询组成员,阿诺德.芒托博士,他也是疫苗生产者MedImmune、葛兰素史克和ViroPharma公司付费的咨询专家,所以他也在从自己为世卫组织提出的建议中赚钱。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圣贤”专家咨询组的“独立”科学家们开会时,到会的还有“观察员”,这些观察员都是疫苗生产者:葛兰素史克公司、诺华制药公司、百特公司的人!我们是否应该问一下,“圣贤”专家咨询组是否是流感的真正的全球领军科学家,他们开会为何要请疫苗生产者前来?十年来,世卫组织为了自己手中有更多可用的钱,开创了一种“公-私伙伴”新关系。世卫组织现在不仅从联合国会员国得到会费——这是最初的安排,这个机构今天还收取各种研究资助和资金支持,其数量是联合国拨的常规经费的两倍还要多,全是来自私营企业。什么企业呢?就是那些能够从2009年H1N1流行病紧急状态决定中受益的那些企业。作为世卫组织的资助者,这些制药业黑手党在日内瓦可以享受到“开放式红地毯的待遇”。(注17) 流行病学家汤姆·杰弗逊博士(服务于对流感研究进行独立的科学评估的“柯克兰协会”),在接受德国《明镜》周刊采访的时候指出,世卫组织私营化和卫生事业商业化的真实含义:“此次流感最大特征之一,同时也是整个大流感传奇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人在年复一年地做出预测,而且预测一年比一年更严重。可是至今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那些人还是在那里发布他们的预测。比如说,可能会让一切人都致命的那个禽流感,到底带来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可是这还不能让那些发布预测的人罢手。有时候你会感觉到,整个行业在那里等着流行病爆发。”《明镜》:你指的是谁?是世界卫生组织吗?杰弗逊:世界卫生组织和公共卫生官员、病毒学家和制药公司。他们围绕所谓正在迫近的流行病,把一台机器开动起来。在这里要涉及好多的金钱,名望,个人仕途,还有整个体系!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种病毒发生变异,机器马上就可以启动和运转……”(注18)当被问到世界卫生组织是否为了创造出一个巨大的H1N1疫苗市场,而刻意宣布流行病紧急状态时,杰弗逊回答说:难道你不认为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事实上WHO改变了它对流行病的定义?过去的定义是出现一种新的病毒,发生了迅速的传播,人体还没有免疫力,并且造成了大量发病和大量死亡。现在后面的两条被去掉了,猪流感就这么变成了大流行病了。(注19)世界卫生组织不早不晚,恰好在2009年4月发布了新的“疾病大流行”定义,刚好能够让它的“圣贤”专家咨询组以及“流感博士”欧斯特豪斯和大卫·萨力斯伯里他们,非常方便地利用本质上很温和的猪流感——甲型H1N1流感,宣布了大流感紧急状态。(注20)《华盛顿邮报》12月8日在一篇文章中,对全世界H1N1甲型流感的严重性(或者说缺失的严重性)的一个注脚中这样报告:“美国H1N1传染的第二波过去了,著名流行病学家们正在预测,这次大流行最终可能被列为自从现代医学开始记录流感以来最温和的一次爆发。”(注21) 俄罗斯议员、国家杜马主席伊戈尔·巴林诺向俄罗斯驻世界卫生组织的代表发出指示,要求对越来越明显的世卫组织和制药巨头之间的大规模腐败提起一项正式调查。巴林诺说:“对世卫组织内部的严重腐败提出了大量严重的指控。需要立即组成国际性的调查委员会。”(注22)
  7. 李希光:我们需要“逃命新闻”吗?——二〇〇九年甲型H1N1流感留下的思考
    2009/10/11
    文章讨论四个问题: 1.在H1N1不确定的情况下,媒体采取了极端的危机新闻呈现形态:2.2009年甲型H1N1流感新闻报道留下的教训是,在议程和决策方面,今天政府的公共卫生决策更多地受制于媒体议程;3.在今日新闻暴政的媒介环境里,政府的公共卫生政策受制约于媒介议程和公众情绪;4.美国和中国都没有从1976年的猪流感中吸取教训。
  8. 黄平:健康,发展不能突破的底线——迪庆藏区医疗考察报告
    2009/07/09
    对于云南藏区的防疫-医疗-保健工作,主要是应立足于普通社区成员的健康,而不是他们的财富增长和他们所在社区的经济开发。从以人为本的角度出发.
  9. 曾毅:爱滋病的流行趋势、研究进展及遏制策略
    2008/07/30
    中国预防性病艾滋病基金会会长、中国防治性病艾滋病首席专家、中科院院士曾毅2000年北大讲爱滋病的问题.
  10. 周其仁:公共卫生是政府的首要责任
    2008/07/31
    “从公义和效率两个侧面看,公共卫生都是政府的首要责任。中国的特点,一方面是人口高度稠密,另一方面是公共卫生极其薄弱。改革开放之后,经济自由的扩大推动了人口的大规模流动和重新积聚,带来巨大收益的同时,也带来严峻的挑战。今日国家卫生工作最薄弱之处在公共卫生,特别是在人口大规模流动基础上的疾病控制和防治。举一个数,2005年全国甲、乙类法定报告传染疾的发病率,每10万人达268.31人(推算全国就是349万之众,未报告的不在内),比 1996年增加了61.5%。”
  11. 余新忠:嘉道之际江南大疫的前前后后——基于近世社会变迁的考察
    2008/03/24
    本文将嘉道之际的江南大疫置于中国近世社会变迁的大背景中,对疫情及前前后后的众多相关问题作了具体考察,认为:真霍乱的传入与反复流行,既与西力东渐不无关系,但同时也与江南本身的地域特点,以及乾嘉以来的社会经济发展、海上和内河交通的昌盛、环境的破坏和污染日趋加重等因素密不可分。瘟疫出现后,江南社会各界特别医学界对霍乱流行及相关问题做出种种不无成效的反应。从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所谓传统社会的变动不居,还有江南地方社会所具有的活力和能动性。我们没有理由蔽于西方文明的突飞猛进和强势而忽视中国社会自身的发展变化。
  12. 杨念群:关于《再造“病人”》的访谈
    2006/10/04
    中医所以被排斥,并不完全在于它依赖阴阳五行的中国观念,或在于它的不科学、无法界定的模糊性、缺乏无法准确计量的标准等等,最重要的是,中医跟现代医疗行政制度的冲突——中医只面对个体,现代医疗制度是面对群体,不是面对个体。杨的研究中可以看到福柯的深刻影响。
  13. 王绍光:巨人的瘸腿:从城镇医疗不平等谈起
    2006/09/26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坚持着平等主义的原则,自从解放以后,政府一直在致力建立一套廉价的、惠及所有居民的基本医疗服务体系。到七十年代末,全体城镇居民和大部分农村居民都能够获得基本医疗保障。这是如今很多老年人还念念不忘的一件事。1978年,世界医疗组织在阿拉木图召开会议,讨论“到2000年人人享有医疗保健”的目标;那时,中国的医疗体制是世界各国学习的典范。经济改革以来,中国城镇医疗保险的覆盖范围急剧缩小。2000年,世界医疗组织对191个成员国的医疗系统评估中,中国仅仅排在第144位。医疗筹资的公平性方面,中国排名第188位,倒数第4,仅比巴西、缅甸、塞拉利昂稍强。令人欣慰的是,中国政府已经采取了积极的措施来改变现状。
API: RSS订阅



技术支持: MIINNO 京ICP备20003809号-1 | © 06-12 人文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