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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21
| 阅读: 1324
什么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关注的大事情,或者说,他认定的十九世纪俄国人的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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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子诚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书评,北京大学1999年版。2008年出版英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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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19
| 阅读: 2250
《别求新声———汪晖访谈录》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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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16
| 阅读: 1774
禅宗所推动的诗歌创作构思与审美上的根本原则的改变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基于顿悟“清净自性”,追求无思、无念的境界,通过般若“知”“见”,体悟到自己的绝对,达到清净自性的发展与复归,这是对主体的认识与肯定;再一点是基于对“平常心”的肯定,强调自心的随缘应用,认为“绝对”即在人生日用之中,把绝对的“自性”与相对现实“人性”等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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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很多关系,穷富的关系,阶级;中外的关系,民族;人跟神的关系,宗教,等等。从上世纪二十年代到现在,我关心得最多的是两个关系:一个是知识分子与社会、与大众的关系;第二个就是男女的关系,今天讨论的就是这两个关系,从一段文本说起。(许子东在复旦的讲演记录,由听讲学生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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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來对於老舍的评论,一直有两种倾向。一种从左翼的革命立场,或者分析他的不足,或者强调他的觉醒过程;另一种则把老舍趣味化,强调他的民俗气味、北京风味和幽默语言。我认为,这都不能看出老舍的伟大。老舍首先是属於市民阶层的,他描写了他们的善良、他们的软弱和痛苦、他们的苟且偷安,以及他们的不得不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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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应朋友的约请,为上海教育出版社编写《大学文学》我所承担的“现代文学”部分的文稿。这自然是一个文学普及的工作,我却额外地赋予了某种学术研究的意义,试图进行文学史写作的新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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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08
| 阅读: 1374
编者按:一九七八年底,诗刊《今天》诞生在北京郊区一间狭小的农舍。《今天》在中国出现,无疑与文化革命中成长的那代人有关。他们在迷失中寻找出路,在下沉中获得力量,在集体失语的沉默中吶喊,《今天》的影响远远超出文学以外。在《今天》创刊三十周年之际,记者采访了创办者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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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08
| 阅读: 1263
萧红的文学,在整个中国现代文学场域中,无疑是弱势文学。她既倾情歌哭社会底层的群体命运,却又执意暴露其中的黑暗和愚昧;而且,她是那般恣意地表现自我的个性、思想和情感,而所有这些,又不是属于廊庙、山林、经院、书斋、闺阁,而是属于荒野的、泥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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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06
| 阅读: 1207
《论衡》中有《问孔》《刺孟》二篇,公开向孔子、孟子发难。另附毛泽东论以批评楚太子生活奢靡起首的枚乘《七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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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2/01
| 阅读: 2094
张承志的写作和思考使革命、平等、人民、恐怖主义这些词语得到了昭雪和拯救,使自由、人道、正义、美和民间等概念的内涵得到了真正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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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1/31
| 阅读: 1965
一九五六年,二十四岁的大学生石原慎太郎,以小说《太阳的季节》获得日本最高的文学奖芥川奖。很快,依据小说拍成的电影流行一时。评论家四方田概括,这是一部描写“厮混在日本相模湾一带的资产阶级家庭的青年们日常生活”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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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1/31
| 阅读: 2095
《阿Q正传》不仅是一个特定社会历史转型的寓言(即“启蒙”和国民性批判),也是一个有关中国文明整体意义和价值表述“系统失序”的寓言。在后一种意义上,阿Q注定活得更长久,因为它所再现的语言、形式、身份认同和自我肯定的困难,将在中国文明历史复兴的漫长道路上一路同我们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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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1/29
| 阅读: 1201
缪钺先生(1904-1995),字彦威,江苏溧阳人,1904年12月6日(清光绪三十年甲辰十月三十日)生于直隶(今河北省)迁安县,北京大学文科肄业。建国前后,先后任河南大学、广州学海书院、浙江大学、华西协合大学、四川大学教授,1995年1月6日逝世于成都。在魏晋南北朝史学与文学、唐宋文学、诗学、词学、古籍整理、中国古代思想史等领域均有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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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1/27
| 阅读: 1399
1949—1966年,中国与欧美文学之间虽因全球性冷战直接交往几乎中断,但仍大量翻译出版了欧美文学史上那些被认为具有“人民性”的作品,并以社会主义话语为立足点对它们进行解读,悬置其个性解放、博爱等现代启蒙主题,发掘出它们固有的反封建性和非资本主义因子,使之成为新中国文化、文学建设的有效资源。当时的解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文学阐释,而是一种政治意识形态化的话语实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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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2月5日,毕加索画了一组11张关于牛的画,这11张画从一张写实主义版画开始,逐渐消去细节和形态,留下神质,发展成抽象线条,可以说这是庖丁解牛的另一种诠释。--人文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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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与社会
2009/01/26
| 阅读: 3488
翻开王安石的诗集,重读王安石的《元日》,它几乎概括了我们民族除夕迎新古老的传统民俗。其诗云:“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里包括三个节目,一是除夕晚家家户户要爆竹声中除旧;二是在朦胧快天亮时,把新桃换旧符;三是在元日的清晨,面向东方,自幼及长饮屠苏酒。这些个迎新除旧传统,前后延续近二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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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一手握剑一手持经”也好,一代狷介文人的盖棺论定也好,世间的思想探求,并无禁忌。但是回头反顾,从大川周明到大川周明的辩护者,从旧式的亚细亚主义“者”到当今的亚细亚主义“家”,曲折一条轨迹中,隐现的警示诱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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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前。我从媒体上看到一条消息,陈映真因中风而在北京陷入重度昏迷,正在北京朝阳医院重症病房治疗,据说很难再苏醒过来了。像几年前听说德里达和苏珊·朗格塔等相继辞世的消息那样,我心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毫无疑问,这一代人的渐行渐远和最后离去,意味着某种弥足珍贵的知识分子传统成为了历史。但历史不会就此终结,任何值得尊崇的思想遗产都会像幽灵那样,在未来的某时某刻,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重新回到我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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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茅奖的历史可追溯到1945年。那年在重庆为茅盾举行了"五十寿辰和创作活动二十五周年纪念",在6月24日庆祝会上,正大纺织厂的陈钧经理委托沈钧儒和沙千里律师将一张十万元支票赠送给茅盾,指定作为茅盾文艺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