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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推荐阅读)
  1. 赵刚:哭笑不得的现代性--阅读卓别林《摩登时代》
    2013/04/26
    在亲密关系、传统与现代体制之间,卓别林留给了我们非常重要的思考与想像空间。的确,只有在哭笑不得的状态下,反身性思考才有出头的空间。这么看来,这似乎是“摩登时代”的真正价值之所在,虽然这个价值并非如民主、自由、平等、进步、理性......等大名那般地喧赫。
  2. 戴锦华、王炎:由政治影片透视美国政治文化走向
    2013/04/28
    我认同"好莱坞建构美国"这个说法。对美国内部,它是整合移民/殖民者认同的极为有效的方式;对于外部、整个世界,它用来建构美国的形象,传播关于美国的想象和美国的核心价值。作为一个移民/殖民国家,没有比美国这个国家更适用于"想象的共同体"这一概念了。是美国电影塑造了"美国人"的自我想象和关于美国人的想象;是电影将不同族裔、来自不同国家、有巨大内部差异的移民社会,整合为"美国人"。
  3. 陳映真:《幌馬車之歌》 代序文
    2013/01/22
    《幌馬車之歌》中的很多素材出現在侯孝賢導演的台灣經典電影《悲情城市》之中,侯孝賢曾回憶:"押房難友們唱的《幌馬車之歌》要有空間聲,所以特別開拔到金瓜石礦廢置的福利站空屋去唱
  4. 姜文:关于《让子弹飞》和其他--访谈
    2012/09/14
    导演的是门槛最低的......不需要手艺,也不需要长相,也不需要训练。我也不想导演,也想有一牛逼导演,比如斯科塞斯那种,我也愿意当演员。情况跟你的理想总是有距离的,没能碰到我的斯科塞斯怎么办?
  5. 毛尖:这是艺术片?
    2012/09/16
    集中看了二十来部所谓中国地下电影之后,更觉得用电视机看电影也足够了。不仅足够,坦率地说,我几乎有些邪恶地感到,广电总局的某些决定是对的,因为大部份的地下电影都非常难看
  6. 阿萨耶斯:与英格玛·伯格曼的谈话
    2012/06/05
    我热爱他们,我热爱观众。我总在想:"我弄得很明了,他们一定能明白我的意图,这并不困难。"也有几次,我觉得弄得不够简单和明了。我这一生,包括在剧院的那段时光,都在努力地为观众或和观众一起工作。
  7. 戈达尔、安东尼奥尼:当代的危机(问答)
    2012/05/25
    “这些产品无处不在,它们闯入我们的家庭,由塑料或是别的数年前尚不知其成分的材料构成,色彩鲜艳,与我们如影随形。它们借助于对我们的心理和潜意识影响益深的广告,跟随着我们。” “在科幻小说中,没有艺术家,诗人......”
  8. 特吕弗:《我生命中的电影》自序与节选
    2008/03/03
    弗朗索瓦·特吕弗(François Truffaut ),是法国新浪潮的领军人物,也是电影史上最重要的导演之一。正如《纽约时报》所说,他是“一位安静的革命者,以传统的方式拍摄最不传统的电影”。1959年,他的第一部电影长片《四百下》,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导演大奖,以及纽约影评人奖年度最佳外语片等一系列荣誉。之后,他又相继拍摄了一些同样获得高度赞誉的作品,拍摄速度几乎一年一部。 除了当编剧和导演之外,他还经常自己出演电影。同时,他也继续撰写电影评论,并完成了《希区柯克》和《我生命中的电影》两本著作,后者是他的影评自选集。
    书中分为六个部分:“大秘密”、“有声片时代:美国人”、“有声片时代:法国人”、“为日本电影喝彩 、一些局外人”、“我在新浪潮的朋友们”。特吕弗笔下那些电影大师的名字就像天上的群星缭绕在他的周围,他描述了这些大师如何默片时代入行,在有声片时代继续创作的导演,以及他们身上的特别之处,读来感人肺腑。另外,书中还收录了弗朗索瓦·特吕弗亲自挑选的一些影评。特吕弗以自己对电影的巨大热情,写下了对电影的独特见解,堪称是一部电影发展史。在这部书里,能看到特吕弗如何从一个犀利乃至有些刻薄的影评人,转变成一个成熟但又不拘泥于传统条条框框的导演。同时,还能体会到他和新浪潮一代在电影发展史中的历史推动作用。中文译本2008年1月出版。
  9. 格非:《世界》札记
    2007/03/21
    “《世界》犹如一个巨大的容器,贾樟柯将自己对于当下现实充满警觉的观察和复杂思考一股脑儿地装了进去。在《世界》中,贾樟柯式的诡异辩证法比比皆是,令人目眩,也发人深省:外地人与北京;地域中国与世界图景;真实与虚假;封闭性与开放性;纪录与虚构;具体和抽象。诸如此类。”
  10. 斯图亚特·霍尔:《编码,解码》
    2007/01/05
    Stuart Hall是伯明翰大学当代文化研究中心的最重要的理论家,他重新在理论上阐释了“意识形态”(ideology),使之成为文化研究和批判的有力工具。霍尔用“语言阶级斗争”来概括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和平”而非强制地成为整个社会的意识形态的过程,传播媒体在这个过程中是个中心角色。霍尔提倡的文化研究要解构这一过程,探讨媒体有意无意中采取的意识形态立场。在这篇1970年代发表的文章中,他探讨了意义创造过程中“编码”(encoding)和“解码”(decoding)这两个不同的阶段,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正是通过这两个实际操作上极其复杂的阶段而实现的。在传媒研究领域,意识形态分析(ideological analysis)代替了过去的效果研究。
  11. 贾樟柯:不畏飞人,大导演没才华
    2006/12/08
    《三峡好人》在首映以后就从国人面前销声匿迹,如今终于姗姗来迟地要在祖国放映了,贾樟柯也终于有底气对最近的商业片大潮出言不逊了,看来《三峡好人》在国外兜了一圈,票房也不错。大导演有没有才华其实也没关系,会听取意见善于用人也就可以。前两天看亚运会开幕,导演的设计框架利用了世界史学研究最新的概念和史料发现,其宏观历史叙述方式看得人叹为观止。这个开幕式的具体故事、点火方式、舞台仪器相比之下都是仅仅是次要的。而如果把女子十二乐坊拿来相比,那么这些女孩子被摆弄得实在略有点像搔首弄姿的小猴子。--人文与社会按语
  12. 张英进:简述中国电影研究在欧美的发展
    2007/01/16
    "20世纪80年代初之前,中国电影在欧美还基本不构成一个学术研究领域。80年代中期的几件事,促成了中国电影研究的兴起。首先,1985年4月,《黄土地》在香港国际电影节上大获好评,象征着中国电影已经成熟,中国电影从此不断进军世界,80年代末起一一获取西方国际电影节的大奖。其次,1982—1984年间几次空前的中国电影回顾展也大大激发了西方观众的兴趣,把中国电影推到了世界电影舞台的中心。再次,1983年秋,中国电影学者程季华、陈梅在加州大学洛杉矶校区首次开课,标志着中国电影正式进入了美国大学课程。此后,中国电影逐渐在美国确立了自己作为专题学科的地位。但是,要历史地了解中国电影在欧美的发展,我们还必须回到50年代。" 
  13. 旷新年:暴力的记忆与历史的沉思--以电影《悲情城市》和《霸王别姬》为中心
    2007/01/01
    “该文探讨了从鲁迅到余华等现代中国作家以及中国现代文艺对于暴力的不同关注和思考,尤其以电影《悲情城市》和《霸王别姬》为中心讨论了台湾和大陆不同的历史经验和记忆。文革成为了大陆知识分子历史记忆的符号,《霸王别姬》是大陆“伤痕文学”的发展,凝结了大陆知识分子的历史悲情。“二二八”则成为了台湾历史记忆的符号,《悲情城市》是台湾经验的一种表述。民族-国家成为了这两部电影暴力批判的对象。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第三世界现代民族-国家是在抵抗帝国主义暴力入侵的过程中建构起来的,因此,实际上,民族-国家包含了抵抗与压迫的双重性质。在民族主义的建构中,往往忽视了民族主义内部的暴力和压迫。而在对民族-国家的批判中,也同时压抑了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暴力的批判。”略校。--人文与社会
  14. 崔泉墨:凤凰与秃鹫--新闻业者的道德和能力
    2006/11/16
    一篇杂文,谈及新闻从业者的职业道德和专业能力问题。作者并没有把人类泛义的道德要求和职业道德分开,而是把两者放在一起来衡量新闻从业者。只有那些旁观的冷漠闲人才会无耻到对新闻记者救了溺水女孩而没有报道事件供他们在茶余饭后唏嘘感叹来说三道四。有一点很重要:职业者也首先是人。--人文与社会::Humanities.cn导读
  15. 郑洞天:最好的方式是用多民族人民的生活表现真实的中国
    2012/05/13
    民族电影的概念是什么?可以说,美国的好莱坞电影之外的所有各国的电影都可以统称为民族电影。因为美国电影独占了全世界市场的70%左右,它完成的娱乐部分、商品流通部分的功能,应该说没有人可以替代。剩下其他各个民族、各个国家的电影工作者拍的电影,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娱乐性的产品,但是实际上它更有价值的部分,就是各国电影工作者能做的事情:完成电影更崇高的目标。
  16. 克鲁格、汪晖:反媒体撕开了媒体那厚重的窗帘(对话)
    2012/05/03
    克鲁格对话汪晖:“媒体的扩张并不代表公共领域的扩张,不代表交流的扩张,因此一定程度上需要一种反媒体。在这个反媒体当中创造出公共性,因为公共性不是天然的。”“在媒体的包围中,反媒体往往能够创造奇迹。……有那么一瞬间,反媒体撕开了媒体那厚重的窗帘。”
  17. 黄纪苏:在这个时刻
    2012/03/19
    近日在网上什么地方看到,电视主持人胡紫薇(胡紫微)女士为她的重庆同行欢呼:重庆卫视又重新播放商业广告了(鄙人不能微博,无法核实,如与事实不符,当向胡女士道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利用职务之便、闯入电视直播间将自己男人有外遇那点私事广告天下的,也是这位胡女士。估计她一分钱广告费也没付,便又重新走上了主持人的岗位。电视是当今中国最大的教育家,很不幸,这位教育家又是最大的教唆犯,罪恶深重。为什么这样说呢,让我引两段自己的话:如今亿万魂灵时刻听从钱召唤、中国社会在价值观上危若累卵的局面,那些调戏正气、羞辱智商、不把高级动物改造成低级动物决不罢休的栏目节目,实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漫议国家与文化》,载《文化纵横》2011年8月号) 由亿万劳动者出资、由各级政府掌控、由各路文化精英伙同各色男女流氓操办的大众传媒,都争先恐后地讴歌财富,肆无忌惮地嘲笑劳动,针扎锥刺着底层民众逼仄而灰暗的人生视界…文化的恶之花像黑衣女巫摇荡在道路两侧,欢送中华复兴的列车从阶级分化的丘陵地带直奔社会分裂的大峡谷。(《灯都灭了》载《凤凰周刊》2010年19期) 电视作为一种大众传播工具,工具而已,本来是不必非当教唆犯的。之所以成了教唆犯,其实也是被绑架的结果。谁是绑架犯呢?是公共电视业的产业化或商业化。再引段自己的话:不过电视台广大职工也有他们的苦衷:我们也不想下三滥,但上面定了产业化大方向,下了收视率、广告收入硬指标,不下三路,我们不得下岗么?(《漫议国家与文化》,载《文化纵横》2011年8月号)作为“重庆经验”的一部分,重庆卫视在全国率先取消电视广告插播及其收入,同时撤下那些垃圾节目。这在道理上,无论美国的理还是德国的理,都是站得住的,但在实践上却遇到了难题:除了胡子薇的当地同行收入会下降、积极性会下滑外,最难的还是在于国家文化这些年除了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垃圾食品,基本就不生产别的食品了。还是引段自己的话。 前不久重庆地方电视台率先向窝藏这类节目的商业运营模式说不,代之以传统、红色的内容,这的确有点像当年解放军唱着军歌查封八大胡同,一时社会上议论纷纷。重庆市政府封文化发廊的门这并没错——政府再不去封门,人民有一天就会起来封政府的门。但封了文化发廊的门之后给人民提供什么样的文化食粮,这对整个国家体制真都是一个难题。革命文化那儿的《一条大河》肯定是不够用的,所以重庆方面把屈原、马丁路德金也都请了来。广结善缘无疑是对的——毛时代的革命文化之失,就在于不是积极扩编而是反复提纯,结果提得什么都不剩。但即使这样,恐怕也还是不够。《一条大河》《一条小路》固然是好东西,但都属过去时,与当代人的生活世界是有隔膜的,而且它只是遗赠而不是创造——创造即便不是人生的大部,起码也应是一半。可以说,由于这三十年国家(政府)没建设出任何称得上“文化”的文化来,这让国家中的有心之人、有志之士包括重庆方面难为无米之炊,只好拿过期食品去替换有毒食品。过期食品一般口感都嫌干硬,再加上政府的权力推广,这就极易凸出并放大国家机器强制的一面,甚至让人生妓院要改成经院的担忧。这样的担忧既包含误解,也可以理解。(《漫议国家与文化》)眼下,随着王立军事件的继续发酵,随着温家宝总理辞色的急转直下,随着重庆新领导 “不折腾”的就职宣示,“重庆经验”似乎戛然而止。但三十年发展所造成的全局性问题——让人无奈的物价、让人绝望的房价、让人咬牙切齿的官僚腐败、让人心惊目眩的贫富差距、让人废然兴叹的道德形势、让人都懒得再提公共影视垃圾——哪个也没跟着销声匿迹。而且,这些问题所合成的巨大危机正像深渊一样扩展,越来越逼近中华民族多灾多难的未来命运。因此,包括重庆探索在内的、试图克服危机绕过深渊的各种有担当也有缺陷的努力,一天也不应停止,一刻也不能松懈。温总理那天说重庆方面需要反思,这很对。中国当代史的前、后三十年都走了弯路,都需要方方面面进行反思。从某种意义上说,改革开放是对文革的反思,重庆探索是对改革开放的反思。今天,当众人举着帽子舞者棍子一拥而上对重庆探索进行“反思”的时候,请别忘了对反思——包括胡女士所代表的那种“反思”——也做点反思。在这个方生方死的时刻,在这个炸药催着导火索、导火索催着打火机的时刻,在这个春花盼着春雨、春雨盼着春风的时刻,在这个一失足便成千古恨的时刻,让我们静下心,一起反思吧。 于2012年3月18日
  18. 毛尖:五颗星--关于《钢的琴》
    2012/02/23
    穷不可怜,病不可怜,没有组织才可怜。也因此,电影最激动人心或者说最抒情的一个段落就是,工友胖头的女儿被人欺负怀孕了,临时凑起来的生产小组一听,二话不说抄起家伙就集体出发了,当时气势和画面比侯孝贤比贾樟柯都更充盈更快乐,但张猛的问题是,他铺垫得开,却收不住,这场G大调的戏草草收场。
  19. 詹明信:马克思和蒙太奇(中英文)
    2012/02/11
    看到克鲁格的新作品总是好的,假如你知道他为你准备了什么。克鲁格的最新电影作品--《来自古典意识形态的新闻》,时长约9个小时,分成三个部分:1、同一个屋里的马克思和爱森斯坦;2、被蛊惑的人民;3、社会交换的悖论。
  20. 戴锦华、汪晖谈《南京!南京!》——写在《金陵十三钗》公映前
    2011/11/20
    谈到日本问题的时候,民族主义是一种本能的东西,愤怒会很激烈。但《南京!南京!》不是怎么表现日本、表现中日战争,它成功地给了观看者两个位置,一个位置是80年代的世界主义,一个位置就是极狭隘的民族主义,观众一点都没有翻身的余地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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